沈檸夕察覺到腰間多了一隻火熱的大掌,身子忽然一僵,震驚地忘記了反應。
陸霆遠感受著掌心如玉般滑嫩的肌膚,身體裡仿佛被點燃了一般,一片滾燙,沸騰的熱血全都奔騰的往一個無法言喻的地方湧去。
沈檸夕忽然感受到明顯的危險抵在自己的身上,頓時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小臉如同被火燒了一般,一片滾燙。
她惱羞成怒,狠狠地咬了陸霆遠的薄唇一口,瞬間兩人的口腔裡都多了一絲鮮血的味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陸霆遠麵色鐵青的捏著沈檸夕下巴,抬手擦拭薄唇上的血跡。
“我不是在滿足你的願望嗎?”
“為什麼要放開你?”
沈檸夕滿頭黑線地瞪著陸霆遠: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對我這樣了?”
“你之前不是說想嫁給我嗎?”陸霆遠淡淡地說道:“嫁給我不就是想被我……”
他說到這裡,忽然將薄唇靠在沈檸夕精致如玉的耳朵邊,緩緩的吐出一個字:
“睡!”
“看不出來,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思想卻如此下流。”沈檸夕聞言精致白嫩的小臉上頓時浮現一抹憤怒,沒好氣的對陸霆遠翻了一個白眼:
“我那隻是單純欣賞你的顏值而已,請你不要過度腦補。”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呸了陸霆遠一下:
“呸!臭流氓。”
陸霆遠嘴角帶著一絲邪肆的弧度,黑眸危險地凝視著沈檸夕:
“沈檸夕,你現在這樣,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吧?”
“女人欲擒故縱玩多了,很下頭,懂嗎?”
沈檸夕聞言好看的額頭滑落三條黑線,無語地看著眼前宛如撒旦一般邪肆俊美,充滿危險氣息的男人。
她挑釁地對著陸霆遠露出譏諷的笑容,緩緩的開口說道:
“男人像你這樣,自作多情,也很下頭好嗎?”
“嘴硬?”陸霆遠俊臉一沉,冷笑道:“那我就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樣硬。”
話音剛落,他忽然低頭狠狠地吻上沈檸夕瀲灩的紅唇。
熾熱的吻,宛如狂風暴雨想要摧毀一切一般,瘋狂的落在沈檸夕的身上。
沈檸夕很快便如同一朵在風雨中飄搖的脆弱花朵,被陸霆遠強勢的標記上了屬於他的痕跡。
“陸霆遠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
沈檸夕氣惱的極力掙紮著,隻是男女天生的體力懸殊,讓沈檸夕完全沒有辦法抵抗宛如大山一般的陸霆遠。
很快,沈檸夕如同初生嬰兒一般,毫無遮擋的軟倒在了陸霆遠的懷中,白嫩的肌膚上,被陸霆遠霸道的印下一朵朵紅梅。
沈檸夕紅著眼睛怒視這陸霆遠,以為自己這一次肯定在劫難逃了。
誰知道,陸霆遠正要突破兩人最後一道防線時,忽然僵硬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旋即,他如同被潑了一桶冰水一般全身頓時一片冰涼,失去的理智頓時全都回來了。
他倉皇地看了一眼沈檸夕,立刻提起西裝褲,狼狽地奪門而逃。
沈檸夕看著陸霆遠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想起被她遺忘已久的小手術,旋即忍不住捶著床鋪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
她差點忘記了,她上次被陸霆遠當做沈婷婷折騰了一番後,氣憤地給陸霆遠做了一個針灸太監的小手術。
沒有她的醫治,陸霆遠這輩子隻能做一個隻能看不能吃的太監了。
隻是,剛剛陸霆遠突然興致高昂的抵著她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之前給陸霆遠針灸的時候,下手不夠狠?
沈檸夕帶著疑惑,重新進浴室洗了一個澡後,便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她對麵的臥室內,陸霆遠躲在浴室內,一邊研究,一邊懷疑人生。
為什麼剛剛都有反應了,最後卻突然變成軟柿子了呢?
這一夜。
沈檸夕因為想到陸霆遠的窘迫,和下半輩子的都隻能做太監的好事,開心得都沒有計較陸霆遠占她便宜的事情,一夜好眠。
而陸霆遠卻因為雄風不正的事情,一夜輾轉難眠。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
沈檸夕和陸霆遠同時從房間走出來,兩人頓時打了一個照麵。
沈檸夕看著陸霆遠漂亮的鳳眸下,掛著大.大的黑眼圈,震驚了片刻後,嘴角情不自禁的偷偷上揚了一下。
陸霆遠看著紅光滿麵精神奕奕的沈檸夕,鬱悶的握緊拳頭,麵上卻不動聲色的繼續保持高冷。
他剛要轉身離開,沈檸夕忽然開口跟他說道:
“陸霆遠,你昨天乾什麼去了,怎麼變成大熊貓了?”
陸霆遠聞言俊臉倏然一黑,冷颼颼地睨了沈檸夕一眼:
“我記得住在這裡,是來給我賠罪的,而不是來八卦的。”
“所以呢?”沈檸夕雙手環胸,斜靠在門框上。
陸霆遠冷哼一聲:“你早餐做好了?”
沈檸夕站直身體:“我這不是正要下樓給你做嗎?”
說完,她睨了一眼穿著黑白運動裝的陸霆遠:
“現在才早上六點多,還沒有到上班時間,你起來這麼早做什麼?”
“該不會是……”
說到這裡,她頗為邪肆地睨了陸霆遠的運動褲一眼,似笑非笑地調侃道:
“那方麵有問題,想去男科掛個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