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持續了很長時間,幾名世界頂尖級彆的大佬好像因為什麼問題,發生了很大的爭執。

大佬們吵架,嚇得後麵一群小輩瑟瑟發抖。

尤其是張敏和張成兄妹倆,擔憂的看著前方正麵紅耳赤激情互噴的戴安娜和廖寧。

暴君好像是罵的有些口乾舌燥,喝了口茶,繼續和一旁的印地冥僧爭執著些什麼。

這感覺……很微妙。

見過大佬打架,沒見過大佬吵架。

而且吵得這麼……奔放。

就好像是在宣泄著什麼情緒一樣。

張敏看不懂。

一旁的柳恨荷笑著說道:“看不懂吧?”

“這群老頭子們,就是你想象的那樣,在宣泄情緒,說白了,就是在發癲。”

“啊?”

張敏更不懂了。

柳恨荷解釋道:“你知道今天這個場合有多罕見嗎?”

“自從聖殿誕生以來,聯合國就名存實亡,人類的肉體登峰造極超越熱武器,並擁有理論上無上限的提升空間。”

“這並未增加世界的發展速度,反而國家的局勢變得更緊張了起來。”

張敏點頭,這些她在曆史課上學過。

柳恨荷說道:“真實的曆史遠比教科書上的殘酷。”

“直到那個名為戰神的人出現。”

“一個實力遠超he武器的人類,讓世界短暫的恢複了和平,但這種和平並不長久。”

“武力威脅從來都不可能真正的達到和平。”

“除非……”

張敏搶答道:“更強的武力威脅?”

柳恨荷點頭。

這個更強的武力威脅,大概率就是鄭宇了,雖然他還遠未達到戰神的戰略等級,但潛力等級其實早就超越南牧雲了。

“還有一個原因。”

“共同的敵人,或者……足夠大的利益。”

柳恨荷表情並不明朗的說道:“現在,這兩個東西同時出現,讓他們坐在了一起。”

“因為鄭宇。”

“也不完全因為他。”

“主要是大家都想分一杯羹,卻又不想承擔風險,所以有的人是激進派,比如殺神廖寧絕對是激進派的。”

“鷹國的戴安娜絕對是保守派,這女人既貪婪,又膽小……”

“鷹國不是挺好戰嗎?”張敏問道。

一旁不知道何時回來的戎明劍插入話題,說道:“那是以前,現在被殺神打怕了。”

“老鷹變鵪鶉了。”

柳恨荷看到戎明劍回來,笑吟吟的看向他,把戎明劍嚇得趕緊投降,“我錯了,彆說那個人的名字了,我聽不得。”

“嗬,今天暫且饒過你。”

柳恨荷說完,看向還在爭吵的會議,忍不住吐槽道:“這幫老頭子們,也就過過嘴癮,也不打起來,真無聊。”

張敏一哆嗦,可彆打,我怕。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結果,到底接不接受上位世界的邀請?一個國家去多少人?到底怎麼選拔?這麼點事我都不知道怎麼還能罵起來?”

柳恨荷暴脾氣根本不隨他那儒雅的爹,要不是實力弱,柳恨荷真想上去給這群罵罵咧咧的老登們一大耳刮子。

“今天不可能有結果的。”

陸臣之也參與進來。

這小子柳恨荷很熟悉,他除了是大名鼎鼎的陸家子嗣,還是鄭宇當初在流放之路一起帶著的“小弟”。

不給僧麵給佛麵。

因為鄭宇這份關係,他倆自然而然的也熟絡的起來。

因為他倆熟絡了,煙雲閣和魔都的陸家最近合作很密切,一切都是人情,都是人脈……

“你知道些什麼?”

柳恨荷問道。

會場裡有陸修文在,這位司正部的大佬,陸臣之是他的孫子,很有可能知道一些連她這個世界第一大盟會長女兒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爺爺說了,今天他們來,就是來有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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