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狐言所說,她並沒有噴香水,隻是下午就洗了頭,然後在程逐快到魔都時,她去衛生間內洗了澡,把自己給洗香香了。

確切地說,狐言本身就沒有噴香水的習慣,家裡也沒有多少香水。

不像一些女生,家裡香水一大堆,且這玩意和口紅一樣,很少會全部用完。

以這位微胖畫師的特殊性格和特殊體質,她連人多的地方都不樂意去,更喜歡自己一個人宅在家裡,就更沒必要給自己噴香水了。

當然,程逐這樣問,純粹也就是故意的。

他當然能分辨出香水和沐浴露、洗發水的區彆。

更不會和純情小男生一樣,聞到一陣香水,就覺得那是妹子身上特有的體香。

狗男人不過是見她和自己許久線下沒見麵了,此刻表現得有幾分局促,所以故意調戲她一下,拉近距離,找回那份曾經負距離接觸的親密。

憨憨的女畫師還捉起自己的頭發聞了聞,然後又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氣味。

“可能是身體乳的味道。”她如實作答。

洗完澡後,她還給自己擦了身體乳,給皮膚進行保濕,也能確保更光滑細膩。

“喔這樣啊,原來是擦了身體乳啊。”程逐用叉子插了一塊果盤內的水果,笑著出聲。

狐言迎著他的目光,不由得低下頭去,臉頰微微泛紅,心跳開始不爭氣的加速。

原因很簡單,她不是一直有在堅持畫畫嘛,在近期發過去的畫作裡,就有類似於《推油係列的身體乳版本。

那是她給自己擦身體乳時收獲的靈感,然後就立刻畫了出來。

兩人雖然沒明說,但她迎著程逐的目光,就猜到了他是想到那幾張漫畫了。

“畢竟老板那會兒給這幾張漫畫的評價是:本月最佳。”狐言心想。

她現在的情緒收獲其實挺微妙的。

由於二人在網上總是聊騷,所以使得現實中發生的事情一旦與網絡上有所關聯,那麼,曖昧的氛圍就會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大家都是成年人,且之前發生過一場腥風血雨,所以,僅僅是一個眼神交彙,雙方就都懂了。

長夜漫漫,程逐倒是並不猴急。

相反,他覺得以狐言那特殊的先天潮韻聖體的體質,以及她那“肮臟的靈魂”,究竟誰會更急,顯而易見。

男人就是這樣,如果女人更急,那麼,反倒自己就不著急了。

也正因此,才會產生經典名場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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