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兄把大量他自己的人手帶入京城,終於是不那麼忙了,嗯,至少很多事不用那麼親力親為。

然後在某一天,大兄帶著好幾張紙興衝衝的就來到紀火的小院。

然後便見著紀火悠閒地躺在老人椅上吃著葡萄,旁邊還有把蒲扇,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

“喲嗬,這不是咱們的新皇嘛,咋有空來我這兒了?”紀火調笑道。

大兄笑著坐在石椅上,拿起水壺噸噸噸地灌了好幾口,這才喘口氣道:

“現在全城都忙成狗,那幫人天天在我耳邊吵來吵去,我嫌煩,想著現在整個京城就你這兒最悠閒,就來你這兒躲躲。”

大兄說這話時,雖然眼裡滿是無奈,但精神頭倒是挺好。

紀火從他眼裡看到了一絲光芒,和之前見到時不同。之前的大兄眼中雖然也有光,不過更多的是內斂和溫潤如玉,現在這光裡,似乎有種火焰在燃燒。

而且他身上已經有種淡淡的威嚴,即使他未曾發覺,可是舉手投足間,已經有些帝王的氣息了。

甚至他之前都是那般溫和,現在已經有些鋒芒畢露的體現,人也變得隨性了許多。

這是一位新生的帝王。

紀火笑著道:“你以後煩的事兒還多著呢。”

“我怎麼覺得你在幸災樂禍?”大兄笑著問道。

“怎麼會,才沒有呢。”紀火懶洋洋地回道。

大兄看向小院,問道:“夏姑娘呢?”

“噢,我把她的信鴿給燉了,她出門去城外找找,看還能找到其他什麼消息不?”紀火隨口回道。

夏凝裳認出那是大巫祭給她的信鴿,平日裡這老頭都不會給她傳信,現在連著傳了五封,夏凝裳原本沒擔心什麼。

隻是沒過多久,她的三分之二魔龍槍忽然就被召了回去,這隻有一個情況,她那個哥主動呼喚了魔龍槍,此時怕是魔龍槍已經合成了完整的絕世魔兵。

也不知她哥究竟是出了什麼事,以她那個妹控哥的性子,除非遇到難以對抗的情況,不是不會主動把妹妹手中的武器召回的。

夏凝裳有些擔心,就出門找消息去了。

大兄點點頭,然後拿出那幾張紙,遞了過去,問道:

“我這兒有個事兒想讓你幫我參考參考。”

紀火接過紙,上麵隻有幾個字,比如什麼“武”,“炎”,“夏”之類的,他噓著眼問道:

“大兄,你不會是想讓我幫你挑國號吧。”

紀君鴻攤攤手:“因為這事兒他們已經吵幾天了,我實在嫌煩,就來問問你的意見。”

“那你咋不自己挑?”紀火問道。

“我選擇困難症啊。”大兄無辜道。

真巧,俺也一樣……紀火翻了翻這幾張紙,又問道:

“那老爹呢,你咋沒問他?”

大兄端起杯子,自顧自倒了杯酒,無奈道:“老爹之前本就對大周挺忠誠的,現在莫名其妙成了太上皇,正鬱悶著呢,我咋敢去問。”

紀火敲了敲桌麵,冷不丁問一句:“老爹可能忠誠的不是大周,隻是放心不下他這幫兄弟。這麼多年來你做的事兒,他就一點都沒發現?”

大兄喝酒的動作頓了頓,隨後莞爾笑道:

“誰知道呢。”

紀火也笑了笑,又翻了翻紙張,有些糾結,最後挑出一張紙,問道:

“要不這個?”

大兄看了一眼,挑挑眉道:“岐?”

紀火點頭解釋道:“大周屬水,岐屬土,正好符合五行生克。另外,我看的野史裡岐黃之術主醫,也算是希望百姓少病,身體健康。”

他笑了笑,又隨口瞎編:“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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