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收手。

“哈哈哈哈哈!”紀嘯熊拍了拍紀火的肩膀,眼裡滿是欣喜,點頭道:“你很不錯。”

紀火則是羞澀一笑,撓撓頭道:“其實我也沒這麼好啦。”

這個臭小子真會裝……紀嘯熊心裡罵了句。

門被推開了,紀君鴻先是掃了眼地麵,然後便道:

“父親,你們聊完了嗎?”

紀嘯熊哈哈擺手:

“聊完了聊完了,你帶著小火去他的房間吧。”

咕咚一聲,一個酒瓶從紀嘯熊身上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

紀火眨眨眼,我說怎麼聞到一股酒味兒,原來是真的啊。

“哈哈……我隻是小酌一口,小酌一口。”紀嘯熊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紀君鴻先是咳嗽兩聲,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虛弱,然後沉著臉麵無表情道:

“父親,之前就說過了,書房不是飲酒的地方。而且你前些日子才說的要戒酒,現在就偷偷在書房喝不太好吧。”

紀嘯熊眨巴眨巴嘴,聲音不自覺小了下去:“這不是……小火回來高興嗎?”

“以前您喝酒醉了個三天三夜,耽誤了多少事。是您要求我監督您喝酒的,現在您又犯了。”

“我真的……隻是小口小口喝了一點點。”紀嘯熊的聲音更低了,肩膀都耷拉著,像是做錯事被逮到的小學生。

“不許有下次了。”紀君鴻收起酒瓶,輕飄飄丟下這句話,就帶著紀火離開。

“哦。”紀嘯熊癟癟嘴,應了聲。

目光落在朝遠處走的兩兄弟,不知在想些什麼,隻是嘴角微微翹起,卻是怎麼都止不住。

紀嘯熊又掃了眼地麵,隨手揚起一陣微風,方才紀火站著的滿是裂紋的地麵被風一吹,變成無數細粉,隨風飄散。

“這小子,天賦極佳,又身懷數門武學,連我都看不清跟腳,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性子,不愧是我兒子,有我當年的威風!哈哈哈哈哈!”

紀嘯熊心情極佳,像是放下一樁心事,旋即又自語道:

“川西那邊是哪裡的高人,能教出這樣的身手?一身橫練,即使每日用藥浴浸泡,也做不到像他這般完全不顯體外,若不是動起手,怕是我都要以為這小子是個普通人。”

他咂吧咂吧嘴,心情大好之下不由得又想喝兩杯,隻可惜剛才的酒瓶被君鴻收走了。

紀嘯熊眼眸轉了轉,先是把門再關上,然後又走回書桌,在下麵摸索著,過一會兒眼睛頓時亮起,手裡又多出一個小酒瓶。

“嘿!此等快事,就得再來一瓶!”紀嘯熊哈哈笑了兩聲,然後又一口灌下。

……

“大兄,老爹很怕你哇?”紀火笑嘻嘻問道。

紀君鴻搖搖頭,歎道:“府裡的事兒都是我處理,父親隻知道打仗練兵,他也知道我身上擔子重,就多聽我幾句而已。”

紀火看向已經關上的書房,隨口道:

“雖然我剛來,不過我怎麼覺得,老爹現在還躲在書房裡偷偷喝酒。”

紀君鴻笑著搖頭:

“我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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