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樓書寫著每件子陣盤的名稱和特性,將之歸入五行,與此同時,龍子伏也讓人將幾個被金庭派生擒活捉的修士帶了過來。

劉小樓當然知道他們見到了什麽,當初那個幻境煉得不好,他和劉道然煉製失敗了,沒有達成主動幻象,而成了被動幻象。被動幻象的意思,就是說每個入陣者,都被動看到了同一幻象,是陣法強製演繹的結果,而不是按照自己的經曆和所思所想,看到首己想看的幻象。

但他還是隻能裝作一無所知,聽著這幾個年輕修士重複之前半個月裡,他們重複了不知多少回的交代。

「小樓,聽聽這幾個家夥的所見所聞,查詢的時候也好有的放矢。」」

「額,好吧..·

「小子,說吧......臭小子!說啊,想吃苦頭?」

「彆彆彆,我說......在下是鑫慕源的修士,姓慕容.....

「鑫慕源?」劉小樓沒聽說過,也不知是門派還是地方,停住筆,好奇的打量過去。

眼前之人瞧著還是有些英姿的,算得上是個才俊之土,就是修為有些低,剛才聽刁道一介紹,是個煉氣十層。

啊,飄了飄了,煉氣十層,也算不錯了,這可是自己當年可望而不可及的修為啊..

那個叫慕容的老實回答:「鐵刹山花溪之源,有莊名鑫慕莊,我們那邊都稱鑫慕源,是我慕容家煉製丹鼎之處,久而久之,自成一派...::

劉小樓明白了:「說那麽複雜,不就是散修世家嘛。」」

慕容更正道:「其實是宗門,還有另外兩家人一起的...

刁道一不耐煩了,一巴掌拍在慕容腦袋上:「說那麽多廢話,就說你怎麽進陣,看到了什麽!』」

「是是是...—..」慕容忙不迭點頭,道:「非是在下故意要闖貴派山門,金庭派天下大宗,在下哪裡有這膽子與貴派為敵?實在是聽說放鶴峰下有觀景亭,

可觀絕佳的......嗯......人景,故此趕來。啊,在下非是好色之徒,家中有嬌妻相伴,舉案齊眉的那種啊,在下前來觀景,是為丹爐而來,因是最近接了個生意,對方要定製一尊丹爐,專門用來煉製回春丹的那種,聽說放鶴峰下的觀景亭有人景可以參詳借監,故此前來觀摩,以增..:::

「彆廢話,說重點!」刁道一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打得慕容發絲淩亂,不敢耽擱,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

「從東邊進山的,就是支遁嶺的東穀入山,行了大半個時辰,就入陣了,聽說要見如此奇景,講究的是一個運道,運道好的人,三丶五天就能見著,運道不好的人,三丶五個月也不一定能見到,反而有種種風險磨難。在下屬於運道不錯的,隻在那東穀中等候了七天,就見到了。」

「見到了什麽,說。」」

「這......說很多次了,還要說嗎?」

「說!」

「哎...·..就是那個嘛,反正聲兒挺響,動靜兒挺大,比較狂野一些。乍看時,以為是鬥法,細看之下,的確是鬥法,精彩絕倫.......哎?彆打......大概看了有一個時辰,其後東穀那邊降了一場雨,景就沒了。看完之後,在下的確有些心得,也大致草擬了丹爐的樣式,那張丹爐樣式稿被你們收走了,這張稿子足以證明,在下不是故意冒犯...:

劉小樓忍不住問:「聽說?聽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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