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陣法缺陷(1 / 1)

劉小樓哪敢上山,當場告饒:「趙執事大人大量,放在下一馬,有什麽吩咐,在下」

趙汝禦喝道:「哪來這許多話?」說著,飛出一根繩索,纏在劉小樓肩上:「自己綁了!」

見了這根八禁索,劉小樓腦海裡頓時閃過各種念頭,最終看著那柄懸在頭上的青銅劍,不得不乖乖就範,將繩索往身上纏繞,對好了幾條經脈。

以趙汝禦的修為,真是要自己的命,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直接卸了自己一條腿不就好了?性命之憂應該是沒有的,就是不知得吃什麽苦頭?

趙汝禦手訣一掐,八禁索頓時扣住經脈,劉小樓立感真元凝滯,無法調動分毫。

二人原路返回,劉小樓走在前麵,依舊背著他的背簍,趙汝禦跟在身後,就這麽穿過青霞穀,重回華首台。

穿過一處處廢墟,來到一座倒塌的殿宇前,趙汝禦將劉小樓推了進去,道:「在這裡待著,不要亂跑。」

他提著劉小樓的背簍離開後,劉小樓心中一動,探頭探腦向外張望,此刻早已天光大亮,華首台上的斷壁殘垣看得清清楚楚,一處處望過去,也沒發現什麽合適的藏身之所,心中暗道,姓趙的做什麽去了?莫不是在試探我?我一逃走,他就冒出來給我一下子?

又想,自己沒有殺人放火,也沒有破壞萬年古鬆,甚至連那座土門陣都沒有破壞,搜集來的鬆香之精也都全部交回,沒有給羅浮派造成什麽損失,甚至沒有動手抵抗。羅浮派是天下十大宗門之一,嚴厲處置自己的可能性比較小。

一會兒還想,這條八禁索,自己是弄不下來的,隻有逃出山去,找人幫忙才行。但自己被八禁索綁著,能有機會逃出羅浮山麽?

想的更多的是,姓趙的把我弄來這裡,到底想乾什麽?

一時間,各種念頭紛至遝來,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到得晌午時分,趙汝禦終於回來了,被他拿走的背簍不在身上,手中卻提著個油紙包,肩上還扛著個酒壇。進得大殿,將油紙包在地上鋪開,酒壇子往邊上一墩,點頭道:「不錯,老老實實的就對了,好生待著,說不定就有放你下山的一天。」

劉小樓誠惶誠恐道:「趙執事但有吩咐,在下是必定凜遵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趙汝禦笑道:「沒有赴湯蹈火那麽難來,這是剛出爐的燒雞,我看你在黃龍澗忙活了半天,食水都沒吃上一口,餓了吧?咱們邊吃邊談。」

給飯吃,給酒喝,劉小樓一顆不安的心這下子放到了肚裡,長出了口氣,捧起燒雞往嘴裡塞,一邊吃一邊感激涕零:「趙執事真是名門大派風範,在下遊曆多年,見識也算不少,卻從未見過趙執事這麽心善的人,不僅修為高絕,對我們這些散修也寬厚」

趙汝禦道:「哈,捧我?捧高了摔下來可不舒服!你也彆胡亂捧我,你們這些野修都是什麽路子,我清楚得很,心口不一,十句話裡沒一句真的!」

劉小樓指天發誓:「若是有半句虛言」

趙汝禦懶得聽他的誓言,把酒壇拍開:「行了行了,這是山下村戶自釀的老酒,你湊合著解渴。」

劉小樓連忙接過,連飲幾大口,隻覺這酒的確如趙汝禦所言,還真就是村戶所釀,又酸又淡,讓他這個飲慣了蘇家丹桂香的前姑爺很不適應:「在下十餘年顛沛流離,難得有機會飲酒,這酒是趙執事所贈,在下隻覺甘醇,就是再好的靈酒,又哪裡比得上」

趙汝禦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快些吃喝」

劉小樓不再多言,大口喝酒丶大口吃雞。

就聽趙汝禦問:「說說吧,你是哪裡的散修?姓甚名誰?」

劉小樓啃著雞架子道:「在下趙執事一聽在下口音,或許就知道了,在下荊湘散修,原是排教弟子,姓李名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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