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德君不想認輸,因此這一路上繼續和墨山三英鬥智鬥勇,依仗著遠超三英的修為,次次都將三英卷入陣中,但他想要狠揍三英卻又做不到,每次都被三英逃脫出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花樣百出的滋擾丶更加不堪入耳的謾罵。
劉小樓也試圖改善這種狀況,可三英的這一招很難化解,他們又特彆注重保持距離,實在難以下手。好幾天過去,大家都疲憊不堪。
星德君也無奈了,他向劉小樓抱怨:「這三個狗皮膏藥,怎麽就不知好歹呢?怎麽就死纏不休呢?你我已經遠離墨山百裡之遙,他們為何還要跟著?這是多大仇多大怨?」
劉小樓解釋墨山三英的動機:「他們並非與我們有仇,這麽做,是向我們劃出底線,告訴我們,這條底線絕不能逾越。」
星德君憤憤道:「沒那個本事,居然敢劃什麽底線?自不量力!」
劉小樓道:「這就是他們的本事啊……前輩,要不然,晚輩去和他們談談好了?」
星德君一甩衣袖:「談什麽?我是不知道有什麽好談的?」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劉小樓叫了一聲:「前輩去哪裡?」
星德君頭也不回:「我頭疼,尋個僻靜之處歇息一會兒,彆來打攪我。」
待他走後,劉小樓登上旁邊一處高崗,四下張望,眼下又到了黃昏,墨山三英多半要開始今夜的滋擾了。
張望片刻,果然見到了三兄弟的身影,探頭探腦正向這邊摸過來,於是劉小樓下了山崗,主動迎了上去。
「三位……三位老兄……」
墨山三英遠遠站定,天英站在原地和劉小樓對視,地英和人英則向兩邊散開,查找星德君的行蹤。
劉小樓乾咳了一聲:「咳……彆找了,在下想和三位老兄談談,你我如此糾纏不休,終歸不是辦法。」
天英問道:「你談?他呢?」
劉小樓道:「我那前輩出身正道宗門,他是肯定不會出麵談的。」
天英冷笑:「正道宗門?我三兄弟若是怕了,也不用在江湖上廝混下去了!」
劉小樓點頭道:「三位老兄好本事,在下佩服之至,的確不必懼怕。」
天英道:「其實也沒什麽可談的,你們取了一塊玄石吧?付我們一塊靈石便可,我三兄弟最講道理,絕不多要,要的也不是靈石,要的是公道!」
劉小樓搖頭:「一塊石頭要一塊靈石,絕無可能!」
天英道:「不可能麽?也許再過幾日,便可能了。」
劉小樓道:「我那前輩正在考慮,想要返回墨山,將那汪寒潭毀了。其實毀起來也不難,挖條溝渠,將潭水放乾就是。在潭邊再等半個月,將潭底泥土翻曬幾日,可保十年無法複原。」
天英心頭咯噔一下,看了看兩個兄弟,地英和人英同樣臉色很難看,死死盯著劉小樓。
「真要這麽做,那就是我兄弟三人的死仇!」
「三位老兄這麽鬨下去,是否死仇也沒什麽分彆。」
三兄弟對視片刻,天英道:「你想怎麽談?」
劉小樓道:「我們此來,沒有帶得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