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海貪不貪,江躍不知道。
一個人是很複雜的,海水不可鬥量,人也不可貌相,評價一個人不能片麵。
不過,他知道的是,鄭東海是市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警校畢業,科班出身,兢兢業業的同時又很圓滑。
他曾親自參與追捕第一線,大腿曾被歹徒打了兩槍,哪怕現在那麽多年過去了,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
一到陰雨天就隱隱作痛。
也曾看到有孩子失足落水,義無反顧的跳下去救人。
但是,這麽一個正氣凜然的人,令玉衡老百姓稱讚的神探丶他也曾參與過一些大型party,也曾作風奢靡,酒池肉林。
魏香香不懂這些,‘哦’了一聲,就迫不及待上了車,讓江躍繼續開。
沒多久,就來到了酒店。
驗了券,領了卡,又送魏香香上了樓。
“到了,你自己進去,我先走了。”
魏香香攔下了江躍,歪著頭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你不進去坐坐?確定不和我發生什麽?”
江躍爽快點頭,“那行,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買盒套套。”
前一刻魏香香還笑眯眯的像個女菩薩,下一秒立馬翻臉,她想踹江躍一腳,“你真齷齪,呸!”
日。
江躍也是無語了,你馬勒個……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江躍算是見識到了。
江躍輕鬆躲開,淡淡道;“那我走?”
見江躍真要走。
魏香香又不樂意了,托著下巴,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看在這麽晚了你還送我過來的份上,那就讓你進來睡吧,但是你隻能睡沙發,不能對我動手動腳,不然我就跟你爸爸告狀。”
江躍聳了聳肩,直接進了門。
反正,江躍主打一個雨露均沾。
不主動,但也不拒絕,更不會負責。
魏香香關門後,就美滋滋去的去了洗手間,在梳妝台麵前對著鏡子臭美。
江躍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聊著天。
魏香香出來,看到江躍在跟女生聊天,頓時有些吃醋。
她洗了個澡,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睡不著。”
江躍打量著哈欠,“那就重睡。”
魏香香從床上爬下來,說道:“我們喝酒吧,喝酒了能睡著。”
江躍擺擺手,“自己打電話給前台叫他們送來,另外,要喝你自己喝。”
魏香氣鼓鼓的照做,要了各種洋酒啤酒,她耍小脾氣的自己喝悶酒,也不叫江躍。
“你今晚不會對我做什麽吧?”
江躍無精打采的回道:“不會。”
他自問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和周傑不同。
周傑這狗日的不僅不挑,還喜歡連哄帶騙,但江躍則相反,他喜歡做你情我願。
但是,江躍還是架不住魏香香的熱情,她非要拉著江躍也一起喝。
魏香香喝的爛醉,但還有意識,她勾著江躍的下巴,說道:“今晚你不能碰我,碰我了,你就是禽獸。”
江躍不屑,“我不碰你,豈不是禽獸不如?”
“反正你不能碰我,這是我在考驗你,都說男人喝了酒,才會真情流露,平時那都是偽裝,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資格當我丈夫。”魏香香慵懶的說道。
江躍麵色古怪,大吃一驚:“日,你他媽不會試探過很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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