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傑傷成這個b樣,江躍便送他去醫院。
“唉,幸好是在玉衡,是咱們的地盤,要是在彆的什麽城市,我豈不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今天的事情也給周傑敲響了警鐘,以後小卡片還是少撿。
江躍鄙夷:“誰他媽叫你批癮那麽粗?”
周傑愁眉苦臉,“老江,你就彆挖苦我了,我錯了,我現在被揍成這個鳥樣,明兒咋跟陳紅束解釋?”
江躍撇撇嘴,沒吭聲,自己走的路,自己擦屁股。
第二天,果然陳紅束給周傑發來信息,問周傑怎麽不在酒店,去哪了?
周傑裝傻充愣,說自己有急事出去一趟。
陳紅束直接打來一個視頻電話。
周傑拒絕。
對方又打。
周傑沒辦法,隻好接了。
陳紅束很焦急,一臉擔憂:“你死哪裡去了,我一覺醒來發現你不在……你怎麽在醫院?”
周傑趕忙訕笑,裝作雲淡風輕的說道:“哦沒事,昨晚摔了一跤。”
陳紅束又關心傷到沒丶摔哪了,在哪個醫院,她馬上過來。
周傑愣了一下,心中五味雜陳,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他認認真真的看著陳紅束,咬咬牙,便摻真帶假的說道:
“小陳你聽我說,對不起,我昨晚做了一個很糟糕的事情……昨晚有一個女人勾搭我,但是我守住了底線,沒和她發生什麽,她惱羞成怒,叫人打了我一頓。”
他也是腦子一熱就說了,實在不想瞞著陳紅束,說完他就忐忑的看著視頻通話。
陳紅束愣了一下,抿抿嘴,小聲道:“沒關係,我做了比這個更糟糕的事情。”
周傑下意識問:“什麽?”
陳紅束小聲道:“我選擇了相信你,還在酒店等了你一早上。”
周傑心裡更加愧疚,暗道一聲多好的姑娘啊。
媽的,自己以後不能再沉迷酒色了,要一心一意對她好。
“草,從今日起……戒酒!”
周傑暗暗下定了決心。
江躍沒工夫跟周傑扯淡,幫他付了醫藥費,便開車回玉衡了。
如果讓江躍知道周傑打算浪子回頭,要一心一意對某個女人好,那麽他一定會不屑一笑。
因為他了解周傑。
他還太小了,太年輕,區區幾段戀情還不夠磨煉他的意誌,不夠讓他成長。
年輕人的愛情,就好像是香蕉,絕大多數情況下,不是綠了就是黃了,甚至有些自己一口都沒嘗到,就變黑了。
年關將近,半山湖也愈發熱鬨。
很多親戚,七大姑八大姨都來江躍家拜年,甚至遠嫁在外省的親戚,都要來湊熱鬨。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富在鬨市無人問,窮在深山有遠親。
江躍一回來,立馬很多人跟江躍打招呼,問東問西,問的大部分都是說有女朋友了沒?要不要幫忙介紹對象,江躍一一敷衍了去。
剛準備上樓,發現客廳裡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這女人是老媽家那邊的親戚。
江躍的老媽周素素在家裡排行老二,有一個大姐,一個妹妹一個弟弟,可謂是人丁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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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江躍家就顯得人丁稀薄了,一直是一脈單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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