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您的咖啡!”

高鐵商務座上,蘇牧端著一杯咖啡,看著窗外飛快流逝的景色。

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又要趕回第九安全區。

本來,在出發之前,他都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在座位上的時候,要怎麼修煉呼吸法和神魔觀想法。

可是真的坐上了座位,看著窗外熟悉的第三安全區的景物逐漸褪去,蘇牧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悵然。

這種悵然,不是來自於離開第三安全區。

而是源於他離開之前,去過一趟的母校。

臨走之前,他和黎向東最後去了一次網吧。

為什麼說是最後一次。

這一點,恐怕無論是蘇牧自己,還是說黎向東心中,都有些許預感。

往後的日子裡,兩人會逐漸漸行漸遠,再沒有昨日那種兩個人一同在網吧中肆意揮灑青春的機會了。

蘇牧要走的路,和黎向東,和方靈這些昔日的高中同學,已經截然不同。

這是蘇牧的選擇,也是他必須要麵對的現實。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選擇在離開第三安全區之前,再回母校一次的原因。

一方麵,是敘敘舊,另一方麵,也是和過去做個道彆。

今日之後,那個十八歲的高中生蘇牧,恐怕就真的要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走在孤獨道路上艱難獨行的可悲之人。

搖了搖頭。

蘇牧覺得自己目前還是想的太多了些。

過去既然已經說了再見,那就不要再去想了。

有些人,注定隻是陪伴一段時間的朋友。

而他接下來的道路,不需要再有什麼朋友了。

想明白之後,蘇牧也就立馬開始繼續修煉呼吸法和神魔觀想法。

這幾乎已經是他閒暇時候的必修課了。

在修煉中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在服務人員親切的提醒下。

蘇牧也從修煉之中,蘇醒了過來。

他終於,重新回到了第九安全區。

來接他的是丁教官。

一出站,蘇牧就看到丁教官和他熱情地招手。

“蘇牧同學!這裡!”

“蘇牧同學,張老讓我來接你的,說是直接把你帶到他那裡去。”

蘇牧坐上了丁教官的車。

丁教官則是一臉興奮:“你小子是真了不起啊,我記得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啥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但是現在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你居然都已經要成為高校行走了。”

高校行走的含金量,丁教官自然是知道的。

他倒是不驚訝蘇牧會成為高校行走。

畢竟以蘇牧在訓練營裡麵的表現來看,他成為高校行走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他驚訝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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