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朋友越過越窩囊,這一家子比原本跟阿生哥定親的那個王麗珍一家還不講理,我不開門,他們還想著要把咱們的院門拆了,拿著斧頭就要砍。”
“後麵被作坊那邊乾活的工人,還有鄉親們都一塊幫忙把人給攔下,但是依舊堵在門口罵。”
“還好洋洋機靈,把後門養著的那一群鵝,還有院子裡的狗,都從後門全部都趕到前麵去,瞬間把他們咬得一個雞飛狗跳。”
葉耀東心頭火噌噌直冒,剛剛在碼頭聽了一出後就想去乾他們,被他爹還有大表哥他們給拉住了,讓他先把貨給賣了先,大白天的一個人要去乾誰?
“草,想死啊,當我們家沒人?還故意挑大家都出海的時候上門來鬨,狗東西。”
“然後沒一會兒娘就先跑過來了,跟他們對罵,差點沒跟他們那邊的男人打起來,還好有鄉親們幫忙拉著。”
她也是看著有點心驚,她婆婆還指著他們那邊的男人罵,也不怕跟人打架,也是真的見識到。
“沒一會兒村委會的也全部都來了,將他們都罵了一通,還讓給我們家乾活的工人說了一下昨天早上發生的事,鄉親們也幫著說是他們自己沒理,自己受的傷。”
“說咱們第一時間就送去醫院還出錢了,已經可以了,哪裡還要管好幾個月,又不是咱們的問題,是他們自己夫妻倆在拉扯吵架中受傷的。”
“然後村委會跟鄉親們一直勸他們先回去,讓他們不要鬨騰,還說故意趁家裡男人不在的時候來,欺負我們家裡隻有女人孩子老人,太沒道理了。”
“陳書記也叫他們消停點,這麼多人停工一天不乾活得損失多少錢?即使真的要賠醫藥費,也不夠他們這麼多人停兩天不乾活的工錢,再說也肯定要不來,隻會白白耽擱給自家造成損失。”
“後麵估計他們也想明白了,即使能要來錢,肯定得被耗子一家拿去,跟他們娘家人有什麼關係,他們還要耽誤做工出這麼多人頭。”
“然後沒一會兒就罵罵咧咧的散掉了,隻留耗子老婆跟他媽幾個人有些不甘心,但是也被大鵝跟狗追著一臉狼狽的趕走了。”
葉耀東臉色難看的很,“馬勒戈壁的,昨天在家等了一天都一點動靜沒有,就知道他們猥瑣的很,肯定會趁著我們不在家的時候上門鬨騰,沒種的b玩意兒。”
“聽娘說,後麵村委會又去了耗子家一趟,跟他們家說了一通。耗子好說話的直接說是自己不小心的,是跟他媳婦拉扯的時候砸到的,不是正經乾活受傷的,他會讓他爹娘不要上門了。”
“他老婆倒是一直在那裡罵,後麵還指著耗子罵,聽說夫妻倆差點要打起來,要不是有人攔著,他腿腳不便估計還得挨他媳婦揍。”
林秀清見他衣服褲子都脫下來了,就邊說邊給他打水洗澡。
“瑪德,敗家老婆,隻會撒潑貼補娘家,要過來有什麼用,除了生孩子,母豬都比她強,要我說,趁早離了自己日子還能好過一點。”
“離了,孩子怎麼辦?你可彆亂說,誰家沒點狗屁倒灶的事,哪至於要離婚啊,這要是離婚了,背後得給人家說死。”
“說什麼?日子過不下去了,就離婚重新再找唄?”
“你以為那麼簡單啊?那離婚了孩子跟誰?兩個人重新再找都不好找,能過將就著過,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離婚多丟臉啊,哪對夫妻不吵架不打架的,哪裡至於一點點小事就離婚的。”
這年頭,鄉下地方的婦女也沒少被家暴,但是真打得狠了也是寧願去跳河跳海,都不會想著去離婚。
“這還一點點小事?明明就是給老婆娘家當奴隸,這還忍得了的?”
“哪有那麼誇張,誰家不是這樣過日子。彆管他們了,已經被村委上門勸住了,應該不至於再鬨,明擺著是他們自己理虧。”
“反正咱們也送醫院了,也出過醫藥費了,再鬨也鬨不來錢,應該能消停下來,也彆放在心上了。”
“就這樣了,過去就算了,下次就彆跟你那朋友來往,反正本來也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怎麼來往了。”
哼哼。
那些個渣子,這麼猥瑣,都還要拿斧頭砍他家院門了,哪能就這樣算了?
葉耀東邊洗澡邊琢磨著要怎麼給他們一點教訓。
要是昨天明目張膽的上門來直說,談話,要賠償啥的,他還沒那麼生氣,頂多罵幾句把人趕走就好了。
踏馬的,趁他們家裡男人都不在家,出海去了,特意上門來欺負女人。
這就太幾把猥瑣,太讓人生氣了。
晚飯的時候,葉母也依舊氣不順的在那裡罵罵咧咧,並且衝葉父道:“等會你半夜起來挑兩桶糞,倒他們家門口去。”
“啊?”
“窗戶上也給他潑幾勺,惡心死他們,什麼東西。”
葉父白了她一眼,“彆瞎出什麼餿主意,已經被勸住,說好了就好了,這個時候去潑糞,人家一想也肯定知道是我們乾的。”
“知道是我們乾的又怎麼了?他們是抓到人了,還是大便上寫咱名字了?我們不認他們能如何?”
“那人家半夜也跑咱們家潑糞呢?”
“那晚上我們也牽兩條狗回去放在家門口養著,看他們還怎麼來潑糞。”
“彆鬨,就這樣,大家都是一個村的。”
葉母剮了葉父一眼,“一個村的他們也想著訛詐我們。”
葉父默不作聲,自己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