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即將展開廝殺之時,大地震顫,馬蹄聲轟鳴卷起塵土。
所有人均是一愣,隻見遠處金光閃耀,恍若奔雷。
“金,金武衛!!撤!!”
康國當今陛下統禦的金武衛,乃是精銳中的精銳,入目煙塵如同沙暴。
至少五萬之眾,彆說他們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就算是頂流,不出一炷香也得被砍成碎肉。
刺客頭也不回,閃身狂奔,金武衛最前方黑色戰馬,披著明黃薄銅甲。
上麵九尺壯漢咆哮道:“殺光這些目無王法的江湖敗類!!”
太子慕容博臉色一變,父皇難道要與宗室撕破臉不成?
為何金武衛會出現在此,數量還如此之多。
金色洪流在車隊麵前一分為二,繼續追擊。
九尺壯漢勒緊韁繩翻身落地,他朝著唐武拱手道:“唐將軍好久不見了。”
“是你,陳衝?!”
“哈哈,多年不見你可威風的很,已然成了無雙將軍。
世人皆知你用兵如神,重騎所向披靡,卻不知我金武衛。
今日還有要是在身,待到你我歸隱之時,把酒言歡!”
陳衝說完便沒在看唐武,態度十分高調,他大步走向太子慕容博麵前拱手道:“陛下口諭。
太子輕裝速速回京!”
撂下話轉身便走,上了戰馬一扯韁繩,對著唐朝朝笑了笑。
上次不知這位就是容止的女兒,不錯,生的極好。
陳衝沒見過唐暮暮,金武衛所待之地位於京都禁山之中,除了當今陛下旨意,也沒消息傳進來。
直到對付端木家,陳衝才算真正走到台前。
也知道了容止過的並不好,早知當年,他就應該打廢唐武。
“阿爹,那人是金武衛大統領,你們認識?”
唐朝朝有些好奇,金武衛大統領陳衝明顯對自己阿爹有意見,武人互相不服也是常情。
但看阿爹鼻息變粗,她便覺得事情不簡單。
“認識,武力他厲害些,但戰陣謀略他不及為父。
這事彆跟你娘說,我倆都煩這廝,晦氣,我還以為他陣亡了呢。
死癩皮狗,命真硬!”
唐朝朝一臉好奇,來到阿爹唐武身邊,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阿爹如此失態。
“到底有什麼事,說來聽聽嘛。”
麵對女兒,唐武翻了個白眼,將長槍放到一邊。
“沒啥好說的,他鐘情於你娘,不過他那副德行,根本入不了你娘的眼。
每次我倆相約出去,這人就跟個癩皮狗一樣總是會出現。”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阿娘容貌確實不俗,有幾個愛慕者也屬正常。
既然阿娘無意這位金武衛統領,為何阿爹瞧起來很是防備對方。
難不成裡頭還有其他事?
唐武見女兒盯著自己瞧,他摸了摸鼻尖道。
“既然有陛下發話,塔塔爾戴便不會再有生命之憂,為父累了,去馬車內補個覺。”
說完,唐武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瞧那加快的腳步,唐朝朝咧了咧嘴。
絕對有古怪。
慕容博接到康健帝口諭,隻能輕裝先行一步。
他心中有極為不好的預感,父皇此舉分明是在保塔塔爾戴的命。
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跟宗室撕破臉?
不行,他必須回去勸阻父皇。
宗室是他們慕容皇族的根基,絕不能動搖。
已經沒了殺塔塔爾戴的心思,慕容博帶上一些護衛,快馬加鞭離開。
隻是走時,遇到了走出馬車的慕容清。
慕容清恭恭敬敬的行禮,臉上看不出表情。
太子慕容博想起,慕容清在西寧城的所作所為,心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