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知府隻在府衙關了兩日,便被秘密押送京都。

寧軟猜測,應當是真審出了什麼東西,否則不會有這般待遇。

竇知府被押走的前一日,離開明光府去抓人的陳都監回來了。

他並未被牽連,就是整個人都很茫然。

“那竇知府真不是東西,竟然胡亂攀咬姓陳的都監,差點逼得陳都監當場讓朝廷的人搜了魂。”

寧軟剛從外邊溜達回來,就聽見易震八卦的消息。

易震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此事確實讓他覺得十分憤怒。

修士,最忌搜魂。

尤其是讓一群外人搜。

稍不注意便有損傷靈魂的可能且不論,就說修士,誰沒點不可示人的秘密?

可搜魂之後,那就真什麼秘密都不存在了。

“那搜了嗎?”寧軟問。

易震臉色稍緩,“朝廷的人又不傻,有姓竇的在,當然是先搜他的。”

“不過,姓竇的不配合,所以靈魂損傷,成了傻子,但這也是他活該。”

“便宜他了!”

易震現在提起來都還很憤憤不平的模樣。

寧軟點頭,“陳都監確實運氣不太好。”

攤上這麼個上官,可以說是相當倒黴了。

但更倒黴的,還是竇知府的兩兒一女。

其女修煉天賦不錯,所以進了某個學院。

但有了此事,學院她是待不了。

按照朝廷的律法,如竇知府這種,肯定是活不了的。

而他的子女親眷,也不可能毫發無傷,不然沒了顧忌,豈非人人都能和外族勾結了?

但律法也並不是死的。

隻要本身沒有觸犯,便不用同罪論處。

至多……是發配到戰場上。

以罪人的身份贖罪。

在開戰時衝在最前麵。

撤退時,則於負責墊後。

生死由命,想要擺脫罪人的身份,那便隻有立功。

而且得立大功。

但更多的,是還未立功,人就死在了戰場。

易震剛來不久,李黃河便突然禦劍而至。

不過在即將進入小院時,驀地停步,“寧小班長,院子裡沒陣法吧?”

他倒不懼怕那陣法。

但若又是連環陣,他就算能出來,也得損傷防禦靈器。

防禦靈器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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