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軟果斷忽略掉對方怨恨的眼神。

接過長生玉牌。

朝著傅薑元抬了抬下頜,“你可以走了。”

傅薑元沒反應過來。

寧軟:“原本還想用你換一枚長生玉牌的,但現在看來,用你應該也換不了了。”

傅家發生這麼大變故。

誰還騰得出空去管他們的天才弟子?

“你們……你們殺了老祖……”

傅薑元雙目泛紅,雙拳緊攥。

寧軟認真糾正:“是你們老祖要殺我師父在先,殺人者人恒殺之,既是他不敵,又有什麼好說的?”

“噢,你可能要說,是我師父先尋你們傅家麻煩在先,可追根溯源,也是你們傅家想仗勢壓人,卻又未能壓過,你們從來不無辜。”

“……”傅薑元臉色蒼白,連連後退幾步,嘴唇哆嗦著。

好半晌也未能吐出一個字。

最後,他轉身就走。

甚至沒有回頭看同樣臉色蒼白的齊青青一眼。

或許是心神大亂,未曾想起。

也或許是本就不在乎。

誰知道呢?

傅薑元回到了傅家長老那邊。

寧軟好笑的回頭,又朝著被劍符包圍的齊青青吐出三個字,“冤種噢。”

齊青青:“……”

傅家的事眼看著已經解決。

無上宗的長老們,自然是穩不住的。

紛紛看向寧軟的方向。

“我們未曾出手,現在事情已了,你是不是能放人了?”

“放人可以啊,一枚長生玉牌。”

無上宗長老們:“……”

九霄城城主大人:“……”

“柳道友,你們這是何意?”

同徒弟說不清,無上宗長老們隻能將矛頭指向師父。

聞言。

柳韻緩緩抬首,微揚的唇邊掛著一絲肆意的笑容,“我怎知你們無上宗的人和我徒兒有什麼過節?想換回那丫頭,給長生玉牌就是,不想給,便將那丫頭的命留下就是,多簡單的。”

“況且,我覺得你們也該給,畢竟是我徒兒救了你們一命。”

“柳韻,你們彆欺人太甚。”無上宗長老氣得臉色漲紅。

能讓大宗長老說出欺人太甚四個字。

可想而知,他們的憋屈程度有多高。

“欺人的不一直是無上宗和傅家嗎?”柳韻是不在乎詆毀與他人誤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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