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的當日,除了拍下辛家女的十人,以及這十人自帶的護衛同伴之外。

其他修士,很快便陸續離開了山穀。

寧軟的隔壁。

小胖子站在院門口。

憤憤不平的低聲咒罵了一句,“這些人真是無恥!下流!肮臟!”

兩名老者一臉無奈。

“公子,我們也走吧,你不是還想知道那個人的身份麼?”高瘦老者劉叔朝著寧軟的院門的方向瞥了一眼,壓低聲音道:“等離開此地,有關於他的調查,應該也差不多該出結果了。”

小胖子皺著胖臉,罷了罷手,“知道了,走吧。”

……

正如寧軟所意料的那般。

山穀中參加拍賣的眾修士一走,三大宗的人便上門了。

一共三人。

模樣俊逸,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的年輕修士。

以及一名麵相和藹的老嫗,和神情肅然,充滿威嚴氣勢的老者。

“公子對那名辛家女子,可還滿意?”

見到寧軟的第一麵,三人中那位唯一看上去顯得年輕的修士便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小院的正堂內。

已然被三人設下了層層禁製。

寧軟感覺,就算用她專破禁製的劍匣砸,估計都要砸好一會兒。

三大宗的謹慎,從拍賣會上花裡胡哨的操作便可見端倪。

“滿意能帶走嗎?”寧軟毫不客氣的反問。

“……”顯然被這話噎得有些措手不及的年輕修士,同時也是天羅宗唯一一名以風係到達十境巔峰的厲長老輕咳一聲,“公子說笑了,以媚兒的年紀,若是出售給公子,豈非我們占了便宜?”

說著。

年輕修士抬手一揮,半空中便憑空浮現五張畫像。

比起拍賣場上的十名辛家女。

這五人明顯稚嫩了許多。

寧軟一眼便看出,畫像上的五人,隻怕都還未及笄。

最小的那個,大概隻有十二三歲。

“……”

自胎穿到這方世界以來,這是第二次有了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

第一次……

還是在剛胎穿過來,眼看著就快出生的時候,親耳見證著她的生父,和其他女人聯手逼死她的生母……

即便是碎雲峰那群舔狗,或是黎鬱,都從未讓她憤怒過。

寧軟笑了,抬手緊了緊身後劍匣,笑容逐漸放大:

“我聽說十年前,三大宗帶回來了一名辛家女?

我這人,從來就喜歡最特殊的,人也好,物也好,她是唯一一名在外邊生下,後又被接回來的辛家女吧?

她很特殊,本公子很喜歡。”

“……”問月宗看起來十分和藹老嫗,神情古怪的看向麵前一襲青衫,相貌頗為精致的少年郎,“……公子,此女在四年前,便已成了我問月宗太上長老的侍妾,您要不還是考慮畫像中的五人?”

“彆人的侍妾?”寧軟微微挑眉,“要是這樣……本公子就更喜歡了。”

少年的眸光格外真摯。

嗓音十分清脆。

“本公子……就喜歡彆人的妻子,侍妾,不喜歡畫像上的這些,我就要買最特殊的,還是彆人侍妾的那個。

你們隨便開價,本公子不差錢,但一定得買她,非她不要。

噢,還有我房裡那個媚兒,也一並賣我吧。”

年輕修士厲長老:……

老嫗:……

麵色威嚴的老者:……

三人的沉默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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