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的這場盛大的接風宴,最後變成了熱鬨無比的“認罪”大會。
那一個個穿金戴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總裁、老板、領導,什麼跺一跺腳能讓西疆城搖三搖的大人物、大佬。
在這一刻,都成了涕淚橫飛、誠懇認罪的“罪人”。
他們甚至恨不得嘴皮子更利索一點,搶在其他人之前把自家的問題交代完。
好得到一個寬恕。
這場歡迎任鎮守使的接風宴,最終以眾人的認罪落下帷幕。
如果趙明月在這裡,隻怕又會感慨一句。
寧天果然是罪犯克星。
他去往哪裡,哪裡就會掀起一波“自首”的風潮。
當然,這需要足夠的能力。
沒有能力的人,早就被那些豺狼虎豹給撕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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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隻有許家父子,是沉默不言、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顧家。
一輛帕薩特緩緩駛離。
坐在後座上的許立來臉上還帶著沒有退乾淨的驚懼。
他腦海裡不停地劃過顧羅生的那雙眼睛。
似笑非笑。
諷刺、嘲諷。
似乎在說,“我在下麵等著你!”
許家和顧家一樣,也從來不是什麼乾淨的地方。
顧家的那些“喪儘天良”,許家也做過!
隻不過許家自詡手尾處理得好,沒有留下把柄和證據被人扼喉。
但……那個寧天說他手裡有證據!
如果真的有……像寧天這樣的人,一定也不會放過許家的!
許立來想到這裡,慌了,連手都抖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許澤倒是沉穩得多,“你慌什麼?”
許立來這才發現自己在發抖,隨後吞了口水,聲音沙啞道,“證據……那個鎮守使說,他手裡有我們許家作惡的證據。”
“他要是真有,要對付我們……那要怎麼辦?”
許立來一個家主,居然問起了許澤。
許澤很冷靜,語氣平淡,“有兩個可能。”
“第一個可能,他是詐我們的。”
“他說他手裡有證據,真的有嗎?或許他手裡的冊子,隻是一張張白紙,上麵什麼都沒有,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專門等著我們自爆而已。”
許立來一聽,臉上的表情鬆了大半,“是、是的……可能是假的,是釣魚的鉤子。”
虛張聲勢、釣魚執法。
許澤繼續道,“第二個可能,他手裡真的有證據。”
許立來神色一緊,“那要如何是好?”
“他要對付我們,那也要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許澤心中盤算著什麼,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不急,我先給顧家的那位長老團劉祖,打個電話吧……”
“顧家不管如何,到底是那位劉祖的後輩子孫。”
“寧天砍了人家的根,那位可是個暴脾氣,總歸會管一管的。”
許立來連連稱是。
卻忘了問許澤,他怎麼知道那位長老團的劉祖,是個“暴脾氣”?
許澤眼中冷光閃爍,就像妖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