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方正對南越這個忘恩負義的國家非常討厭。
沒遇見就算了,遇見一個殺一個。
然後又補充了一句:“還有飛律賓幫也一起解決了。”
鐵球有點懵,壯著膽子問道:“正哥,我能不能冒昧問一下,你們來新肅有什麼打算?”
張謙蛋說:“統一島國黑道啊。”
鐵蛋有點無語,這個打算和白日做夢有啥區彆?
他思索了一會,解釋道:“島國政府隻允許當地的雅庫紮生存,對其他黑道組織都是嚴厲打擊的態度,如果想統一黑道就是和島國政府作對,和自衛隊硬剛。”
張謙蛋說:“那就讓島國變成島省得了。”
這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言論了,鐵球不知道怎麼接話,岔開話題,談起了他們和南越人的恩怨。
這一幫南越小團體總共有四十多人,都是青壯,從事的也是一些低端營生。
垃圾清理,餐廳洗碗,街頭小販,黑市勞工等工作。
他們主要活動在左門町一塊,和鐵球這幫人活動地盤接近,雙方經常會為了搶工作,搶攤位等事情發生摩擦。
這就是典型的底層傾軋,甭說兩個國家,就是一個國家的同胞之間也很常見。
雙方勢力相當,所以一旦發生摩擦,多以口角為主,很少到械鬥的程度。
不過就在上個月,南越幫的人忽然傍上了駐吉會的大腿。
此後他們就變得特彆囂張,經常主動挑起事端。
說話間,張謙蛋將警車開到路邊停下。走進地下停車場,換了一輛本田,撬開車鎖,兩條線一搭,車輛啟動了。
十分鐘後,五人駕車趕到大夏人和南越人對峙的地點。
雙方在一條100多米長的小巷對峙,相隔3米,涇渭分明。
南越有四十多人,又矮又黑,手上拿著棍棒菜刀,有幾個男人頭上還戴著綠帽子。
站在最前麵的是一個本地的雅庫紮,想來應該是給南越人撐腰的駐吉會成員。
大夏這邊有三十多人,身高明顯高了一截,手上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門。
張謙蛋將車停在巷口,說:“鐵球你下車,讓他們退後。”
鐵球依言下車,繞過南越人,走到大夏人陣營。
眾人見到他,七嘴八舌:“老鐵你怎麼空手來的,馬上要乾仗了,你咋不帶個家夥事過來?”
“南越這幫猴子欺人太甚,仗著駐吉會撐腰,竟然把小傑的栗子攤扣了,還砍了小傑一隻手。”
鐵球身形一頓,臉色氣的煞白。
小傑是他一個村的老鄉,是這個團體和他關係最親近的人,他一直都當弟弟看待。
這幫該死的雜種。
鐵球壓住怒火,對同伴說:“你們退到巷尾,我有辦法解決。”
眾人不解,出於對鐵球的信任還是依言行事。
看到這一幕,對麵的雅庫紮嗤笑道:“鐵球,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砍了你兄弟一隻手,你這個慫貨都不敢報複。”
鐵球沒搭理他,朝巷口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朝本田車走去。
“喲西,還喊了救兵?”雅庫紮嘴角譏笑,眼睜睜的看著鐵球走到車前,然後從車上拿出一把ak對著自己。
雅庫紮笑容僵在了臉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