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之後,方正趕到金樽會所。

門口兩個治安官已經得到了通知,等方正說出姓名便直接放了行。

方正走進大廳饒有興致的打量起金樽會所的裝修,和海上明月作著對比。

昂貴的Schonbek水晶吊燈,富麗堂皇的金色牆紙,纖毫畢現的進口地板,妙趣橫生的仿名家油畫,更有那大廳中央表麵鍍金,重達上噸的銅製金樽。

確實豪氣!

楊暴見到方正立馬迎了上來,低聲道:“彆看了,快想辦法找到密室吧。”

“嗯。”方正點點頭,收斂心神沿著大廳轉悠起來。

他目前的眼力和聽力相當於神話傳說中的弱化版千裡眼和順風耳。

哪怕是極其微弱的聲音也能聽清來源。

李為順也眯著眼睛看向方正。

作為大刀門目前的最大敵人,方正的長相在大刀門已經不算秘密。

“原來方正的背景是楊暴。”李為順心裡豁然開朗。

難怪方平今天會帶隊調查,難怪楊暴會不遺餘力的支持方平。

原來這一切都是方正和殺身會在後麵搞鬼。

走了半圈,方正心中一動,忽然朝著大廳東南角方向走去。

“炮哥,我要去撒尿。”這是一個女孩壓抑的哀求聲。

“閉嘴,誰敢鬨出動靜老子殺了她。”這是一個男人凶狠的聲音。

兩道聲音都來自地下。

方正走到東南角的轉角處,一道半人高,仿畢加索的油畫麵前,朝楊暴招了招手。

楊暴立馬和方平、白露跟了過來。

見到這一幕,李為順雲淡風輕的表情再也繃不住。

額頭瞬間便沁出幾滴汗珠,連忙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這裡麵另有玄關。”方正取下油畫說道。

楊暴瞄了一眼,油畫後麵是一堵白色的牆壁,和周邊的牆壁嚴絲合縫,從外表來看,完全看不出任何異常。

方平用手敲了敲,也沒敲出異常,說道:“應該沒有機關。”

方正撇撇嘴:“這堵牆是實心的,入口不在這裡,你當然敲不出來。”

“拿柄大錘來,直接砸開就行了。”

楊暴立馬喚人取來鐵錘。

方正抄起大鐵錘,哐哐幾錘下去便將牆壁砸了一個半人高的大洞,一馬當先邁了進去。

頃刻間便聽到了地下室炮哥的威脅聲音:“你們的家庭住址我全知道,到了治安署,誰要是敢亂說,我就殺她全家,聽明白了嗎?”

“現在各回各屋。”

牆壁砸開,後麵是一道石製狹窄台階。

看到這,楊暴心知方正找對了位置,連忙通過對講機吩咐隊員將李為順控製起來。

然後和方平帶著幾名治安官跟了進去。

兩人從腰間掏出手槍,雖說金樽會所敢於暴力抗法的可能性不大,卻也不得不防。

方正沿著台階拾級而下,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麵。

走到負一樓,一道鐵門攔住了去路。

楊暴拍了拍鐵門,說道:“得用液壓破門錘破門。”

“不用,你們讓讓。”

方正抄起鐵錘哐哐砸在鐵門上,幾錘就砸開了鐵門。

這玩意他用拳頭就能砸開,不過那也太驚世駭俗了。

幾名治安官一臉震驚,暗道這人好大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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