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有埋伏。”
“太陰險了。”
被人包了餃子,李大巴氣的七竅生煙,早知道對方埋伏了這麼多人,他才不會下車。
冷靜下來後,李大巴迅速在心裡衡量敵我之間的力量對比。
雙方人數差不多,但是戰鬥力卻天差地彆。
對方陣營都是20多歲的年輕人,且個個身材魁梧,都是一米八上下的壯漢。
統一著裝,手上拿著製式武器,一看就是安保公司的專業安保。
要不就是大黑幫手下的專業馬仔。
而自己這邊卻有四十多個人都是半大的毛孩子。
有一半應該超過了16歲,還有一半是毛都沒長齊的初中生。
不過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李大巴念頭急轉,如果自己這邊都是成年人反而乾不過對麵。
換成下手沒輕重的小孩,隻要敢下死手,乾死對麵一兩個人,說不定這場仗還能贏。
反正動手殺人的是毛孩子,又不是他李大巴。
自己無非是組織者,到時候讓張董事長打點一番,就能出來。
想到這裡,李大巴大聲喊道:“不要怕,給老子朝死裡乾,先上的重重有賞。”
沒聽到動靜,他回頭瞥了一眼己方陣型的半大小子。
此時,他們全部龜縮在後方。
戰戰兢兢的盯著對麵大漢手上明晃晃的斧頭,腿拐子在打顫,手膀子也在打顫,武器一抖一抖的,拿都拿不穩。
幾個小太妹更是嚇的臉色鐵青,雙腿滴尿,正悄悄的往摩托車方向撤退,隨時都有跑路的跡象。
這些初中生平時做過最牛逼的事情就是欺負老實學生。
原以為100人欺負20人,自己隻要站在旁邊助助威就行了,誰知道竟然遇到了大人打孩子。
而自己這方就是被打的孩子。
之前他們在酒桌上吹過的牛逼早就被江風吹的一乾二淨,隻想快點回去找媽媽。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幸虧老子早有準備。”
李大巴無奈搖頭,又從車子後備箱搬出幾箱老白乾,開始給毛孩子們發酒。
吳誌斌和其他安保隊員也不阻止,隻是站在原地,饒有興致的看著李大巴的表演。
酒不是很多,隻有四五十瓶,是那種250ml的老白乾,李大巴隻發給毛孩子,一人一瓶。
李大巴一邊分酒,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彆喝太多,咕兩口就行了。”
“等下給老子狠狠的乾,乾死一個老子重重有賞。”
毛孩子們顫巍巍的擰開瓶蓋,仰著脖子,舉著白酒咕嚕嚕直往嘴裡灌,三兩口就將半斤白酒一飲而儘,然後將酒瓶摔在地上,氣勢十足。
“等下……臥槽…彆喝那麼快。”
李大巴瞪著眼睛,看著一地的空酒瓶,想出聲阻止已經來不及。
“瑪德,一群煞筆,都說了彆喝太多,彆喝太多。”
這酒是給他們壯膽殺人的,哪有這麼喝的,這麼喝等下站都站不穩,還怎麼拿刀砍人?
半斤53度老白乾一口灌下去,就連一些酒蒙子都不一定受得了。
何況是這些才剛剛發育的中學生。
果然,喝快酒的後遺症馬上出來了。
場上的毛孩子們個個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