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對白鼎內奇異花紋的滲透與結合,白鼎與他漸漸有了水乳交融的聯係。隨意放在屋內任意一處,都能感覺到它,不必超感便找得到它。
隨著祭煉的繼續,這種感應距離在加長,對它的感應清晰度在加深。
楚致淵覺得,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隻需念頭一動,它便打開或者關閉。
從此之後,旁人除非也能施展祭煉之法,將這些花紋中自己的力量驅除,然後融合進他們的力量,否則,再不能碰觸到白鼎內的空間,甚至感知不到白鼎的存在。
這小巧玲瓏的白鼎,便成了自己真正的儲物袋。
待將它祭煉完成後,楚致淵轉向了天芝築玉丹與淨華丹。先服的是天芝築玉丹,服下之後,如他所料,沒什麽效果。經脈增強的微乎其微,近乎沒有。
淨華丹卻給了他驚喜。經脈強了一絲。
儘管這一絲很少,可現在的經脈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有這一絲已經難得。淨華丹最妙的是,迅速推進了煉膜的進度,竟然隱隱有圓滿之感。
他估計了一番,這淨華丹至少省了自己苦練三年,確實功效非凡。如果再來一顆就差不多將煉膜圓滿,可以進入下一層煉筋。
煉筋最為增力。
自己如今已算是力大無窮,若再增力,劍法與飛刀的威力將更加驚人。劍招甚至不必追求精妙,極致的力量足夠碾壓對手。
楚致淵正在院內祭煉黑珠,鄒芳進來稟報,九公主殿下來訪。楚致淵劍眉一挑,笑了起來。
這李紅昭終究是忍不住了,這是迫不及待想滅了自己。「請到前廳吧。」
「是。」
楚致淵來到前廳時,李紅昭已然坐在前廳的太師椅中,曼妙身段儘展,慵懶斜睨他:「楚致淵,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楚致淵衝蘇秋雁抱拳:「蘇先生,失禮了。」
蘇秋雁笑了笑:「世子與殿下商談便是,我不打擾了。」她一閃消失無蹤。
楚致淵感慨:「不愧是大宗師,來無影去無蹤,佩服。」
李紅昭美豔臉龐掛著冷笑:「楚致淵,你是越來越無禮了。」
楚致淵笑道:「我們之間,還講這些虛禮?是為了陸遙風之事?」
「還沒想好?」李紅昭哼道:「再磨蹭,便不等你啦,我自己去探。」楚致淵笑看著她。
「怎麽,不信?」
「要是那陸遙風的洞府真那麽好,輪不到我吧?你早去了。」
「你不是直覺敏銳嘛,真有危險,有你也能放心,畢竟是大宗師的洞府,不能不小心,」李紅昭哼道:「你也就這點兒用處了,給你一半,你還不滿意?磨磨踏踏的。
夜長夢多,她不想橫生枝節,恨不得楚致淵馬上答應便去。楚致淵盯著她看。
李紅昭坦然看他:「我撒沒撒謊你清楚吧?」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吧。」楚致淵道:「你掩藏了最真實的用意。」「什麽用意?」
「殺我。」
李紅昭直接翻了個白眼,嗔道:「我倒是有那個心,也得有那膽子。」楚致淵暗自冷笑,你膽子可不小,甚至可為膽大包天。
臉上卻微笑:「陸遙風的女人清楚了吧?」
「沒查到。」李紅昭蹙眉:「還真挺奇怪的,竟然沒人知道他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都沒見過她。」
「無憂教,」楚致淵道:「是無憂教的弟子,他自然是不敢說的,即便他是大宗師。」楚致淵查到這消息,也是冷南風的回報。
監察司可沒四大魔宗的消息,全部封存,外人不能看,包括他。
馬天和是死命的巴結他,才敢冒險傳遞這消息,否則僅憑這一條,就夠他罷職的。「無憂教?」李紅昭臉色微變。
楚致淵笑道:「怕了吧?」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