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櫃被擦得一塵不染。

纖細潔白的手指在玻璃上輕輕拂過。

好奇的目光一直在玻璃櫃裡的展品上流連。

京城裡才剛剛開春的季節,誰會想到有人穿著極為少見的一身布拉吉裙子和黑色緊身褲來到展覽館。

讓人看著既覺得洋氣又有些彆扭。

而且這位洋氣女同誌的目光流連的物品居然隻是一個破破爛爛的軍號。

這幾日姑蘇婷心情格外不錯。

就連她也沒料到,在北美圈子裡堪稱精明的周念城竟然吃了這麽大一個虧。

不光是那個叫張宏城的學生隨意出手給了這人要命的一擊,後頭又來了個混不講理的老太太給了他們致命一擊。

而且那個老太太就連周家老爺子都打電話來叮囑周念城彆惹人家。

老太太沒強大的家世,隻有一屋子的烈屬牌子。

富家公子周念城手裡沒了錢,不光助理和律師被迫離開國內,就連他的零花錢也被周家那個女人給管控了。

一個月才一百塊,嗬嗬。

姑蘇婷的目光依然留在眼前的軍號上。

今天是周日,周念城約她去博物館,她應了,但卻自己來了軍事博物館。

也不能怪她,京城的博物館有七八個,誰叫周念城自己沒說清楚。

姑蘇婷對誌願J的曆史極為感興趣。

她的教父是從韓戰戰場上活下來的老兵,每每看到她這張東方麵孔就會情不自禁的提起那段歲月。

“華夏人的軍號,尤其是夜裡的軍號,那是撒旦的召喚......。”

“我入伍時是和本子人作戰。”

<ad pos="middle"></ad> “本子人麵對我們的炮火隻會喝得醉醺醺的衝上來和我們的機槍拚命。”

“但華夏士兵不一樣,他們顯然很精通和武器更加先進的敵人作戰。前麵一個人死了,後頭的人眉頭都不皺一下撿起前麵那個人的槍繼續衝鋒。 ”

“感謝空軍,我們討厭夜晚......。”

姑蘇婷是個典型的香蕉人,在北美長大的她內心裡無疑美麗卡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從經濟到科技。

可她卻對教父和他戰友們口中的那支叫花子部隊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正是因為與那支部隊交過手,才讓教父和他的部隊在南方戰場不敢靠近北緯十七度線。

軍號旁邊的展櫃裡是一支更加破爛的步槍。

展品介紹裡說這種槍叫“水連珠”,屬於某個特等射手。

“真是讓人驚訝,一個沒有倍鏡的狙擊手。”

姑蘇婷在展區流連忘返,忽然間她聽到了兩個人在交談的聲音。

在這交談中,她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名字。

“張宏城同學,真是太感謝你了!”

“我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通過我們博物館幾個小小的物品幫三位烈士找到了自己的家。”

“陳科長,你太客氣了,我們民大學生會的同學們對這個工作都很熱心,這並不是我一個人功勞。而且我上次也不過是運氣使然。”

“來,我們內部二號廳今天單獨對你開放,希望你的好運氣能繼續發揮作用。”

“陳科長,你們二號廳裡是不是有疑似晉省烈士的遺物和資料?”

“對,來,咱們進去再說。”

陳科長看著一身洋氣且滿眼好奇的姑蘇婷慢慢的靠了過來,他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準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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