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城是被解主任和邵老班給提溜到教導處的,被迫花了小半天時間被迫出了個餿主意。

他並不知道自己隨口出的一個主意,給某人帶來的打擊有多大。

張宏城出完主意後很快被法律專業的校友們抓住,可他對參加什麽法律義務援助小組毫無興趣,急匆匆的給這幫人扔下一個討論房地產政策與風險的話題後便溜之大吉。

他也沒料到這幫人最後會把這個話題引導幾個教授那邊去,最後引出那樣的結果。

張宏城扭頭就把這件事給拋到腦後,一心一意的幫妻子和老妹辦事。

楚描紅翻譯的醫學書不能拖了,張宏城準備采取“非常手段”,而張玉敏那邊也出了點事需要他介㣉。

商毅明這小子膽子賊大,他嫌大院之間的票據生意太枯燥來錢太慢,所以又玩起了彆的。

張宏城最初給他的建議是從南方倒騰服裝和電子產品(港貨)。

如果他真的隻是玩玩從南方倒賣服裝電子產品什麽的還好說,以他們商家的地位做這點生意還是有保障的,而且這兩樣東西隻要能倒騰過來基本虧不了。

可誰知商毅明在接觸這兩項東西之後卻越研究越深,他把自己的錢和張玉敏的錢(張宏城讚助的),合計一萬一千多塊全買了一種進口的玩意。

四十台日立奧德賽遊戲機!

商毅明通過自己朋友認識的外商----一個本子商人,黑到無以複加。

靠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硬是忽悠著商毅明買下了他手裡四十台奧德賽遊戲機。

什麽是奧德賽遊戲機?

大約就是電視屏幕上一個白點上下左右彈射。

商毅明買下的這一批遊戲機是本子日立公司出品的,售價兩萬日元。

這個黑心的小矮子把這東西描述為高大上的電子設備,轉手翻一倍以四萬日元約合二百八十塊的價格,賣給了商毅明。

商毅明也是在最後才發現這玩意兒不是科研電子設備,就是一個簡單的遊戲機。

科研單位和院校看不上,圈子裡感興趣的人又囊中羞澀。

他和他朋友堵了那個本子人好幾回,但一直沒有結果。

張玉敏急不過,這才偷偷找到了自己大哥吐槽。

對於遊戲機尤其是街機,張宏城最熟的是任天堂。

可這年月任天堂才剛剛改行,還是一個小不點。

遊戲界的大勢是本子的各家公司在紛紛帶來自美麗卡的奧德賽遊戲。

就算從八八年重生回來的楚描紅看到這款遊戲都覺得實在是太low了。

玩了兩把遊戲覺得索然無味的張宏城盯著黑白屏幕開始轉動腦筋。

商毅明手裡的四十台“廢品”在他看來大有可為。

唯一麻煩的是他找不到可以燒錄他想要東西的設備。

胖子在另外一個時空幫他查了,國內這個年月可以燒錄遊戲卡的地方有好幾個,但每一個都不是他可以企及的高端存在。

其實國外燒錄這種遊戲卡的專用設備並不是很貴,最低端的一套大約一百四十萬日元左右,隻不過這種設備功能很單一。

從七十年代末期到八十年代初期,本子國內不少小企業都購置了這種低端的燒錄設備,試圖闖一闖遊戲界。

既然那個黑心的本子佬肯收RMB,那麽不妨讓他代購一套回來。

但在此之前......。

“這件事老哥我可以幫忙,不過嘛......。”

張宏城笑眯眯的揉了揉老妹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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