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賽最後的比分是五十八比二十七。

民大是主隊,得分在前。

大勝!

其實在上半場是人家話劇團籃球隊領先,但不知為何到了下半場話劇團籃球隊的成員全部肚子開始不舒服……。

要不是民大有位漂亮女學生拿著銀針給他們一人紮了幾下,估計不少人會當場出醜。

個個都夾著屁股不敢亂動,還說什麼打球?

第二天這則新聞上了京城日報的健康專欄。

【醫生友情提示:大量吃海鮮尤其是螃蟹後的24小時內,絕對絕對不能吃柿子!!!】

張宏城茫然無知的和他老大對視。

“俞大科長,你這麼盯著我乾嘛?”

“老六,咱們互相回憶一下,自從去年咱們認識後,哥哥我,好像……應該沒得罪過你吧……?”

張宏城旋即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我是分割線......

1978年的十月校園裡很熱鬨。

但自從那場籃球賽過後,民大後勤處、學生會、科協,甚至是宿舍都很少見能到張宏城的身影。

從十月中旬到十一月中旬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張宏城和他媳婦兒楚描紅一直都窩在一個特定的教室裡。

兩人身邊全是從圖書館借來的圖書,還一直寫寫畫畫、時不時的討論,看著似乎在認真的學習。

甭說學校裡的活動,就連班級的活動他倆都很少露麵。

似乎他們兩口子一夜之間從學校裡的活躍份子變成了鑽研黨。

說起來鑽研黨這種生物在七七屆和七八屆的大學生裡占了絕大多數,看著似乎沒有什麼特彆的。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張宏城同寢室的俞老大和冉群峰終於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兩人商量過後拉著全寢室的兄弟都陷入了沉浸式的複習中。

外麵的風越刮越烈……。

張宏城最近相當低調,就連七七式邊三輪都扔給了科協的其他人去玩。

兩口子經常跑燕大和北外的圖書館,借了一大堆的外文書回來。

楚描紅很享受這種兩口子一起學習探討進步,時不時互相打趣的生活。

兩人絕大部分精力其實並不是如外人猜測的那樣,用在了學校的課本上。

他們在編撰一本書。

至於書的內容和題目,暫時還無法對外透露。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編寫的絕對是與政策無關的書籍。

楚描紅很認同自己愛人的觀點,投機取巧、隨聲附和這種事最好不要隨意去做。

秋風變成了寒風,雪花覆蓋了京城。

當楚描紅在稿紙上寫下的最後一串核對過的英文,雪白的小手便被張宏城大手包裹住,幾口熱氣輕輕的吹在了上麵。

“大功告成,慶祝一下?”

聽到張宏城的提議,楚描紅先是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把自己扔進了對方的懷裡,美美的靠著。

“都依你,不過這段日子可把我累壞了。”

“接下來的大半年,我是一個單詞都不想寫了!”

這是民大最老的一棟教學樓,而且這間教室有點特彆,來這裡學習的全是兩口子。

故而張宏城也很淡定地摟住楚描紅一同看向窗外的飄雪。

通過鋪滿白霧隻露出中間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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