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孫掌櫃吧?是覺得我在你們門口擺攤,礙事了?”
許太平笑著向那孫掌櫃問道。
就算沒有平安他心通的告知,他也能猜出,這孫掌櫃是衝他這一百多顆金蟾珠來的。
“小兄弟,您這一百多顆金蟾珠,我們拾遺齋全要了,我可以給你一顆一百八十金精錢!”
孫掌櫃二話不說直接報價。
這一下一旁的白掌櫃他們頓時炸開了鍋。
對白掌櫃來說,這孫掌櫃的報價剛好超過了他心中的底價,他沒辦法再加。
而對另外那些人來說,拾遺齋想要的東西,他們根本不敢搶。
一時間,無論是那白掌櫃,還是想要金蟾珠的另外幾人,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沮喪。
“來來來,將這些金蟾珠都收好,小兄弟你跟我去櫃台結賬。”
自認為許太平根本拒絕不了這個價格的孫掌櫃,直接便讓店夥計收東西。
“等等、等等!”
許太平沒想到這孫掌櫃的臉皮居然這麼厚,當即一把將那些金蟾珠收入戒指。
“小兄弟,你這什麼意思?”
孫掌櫃一臉不滿地皺眉看向許太平。
“什麼意思?當然是不想賣給你們拾遺齋了。”
許太平一臉莫名其妙地看向那孫掌櫃。
“小兄弟你可要想好了,在都城得罪了我們拾遺齋,可不是什麼好事。”
孫掌櫃臉色鐵青地看向許太平。
在他看來,自己願意出這麼高的價格收這批金蟾珠,就已經是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了許太平麵子。
“聽你這意思,這偌大的拾遺齋,都得聽你孫掌櫃的?”
許太平有些好笑地看向那孫掌櫃。
在天海關時,他麵對幾千頭強大魔物都沒害怕過,怎可能被一個小小掌櫃嚇到?
“你!……”
那孫掌櫃被許太平懟得有些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許太平也懶得理他。
拾遺齋對他而言,就是一處換金精錢來喂蓮瞳的地方。
如今他已經有彆的渠道能夠弄到金精錢,也用不著忌憚他們些什麼。
而且說起來,這拾遺齋還欠他個人情。
當初要不是他,鬼浮屠那幫惡鬼,早就把這拾遺齋一鍋端了。
“白掌櫃,我也不要你一百八十金精錢,隻收你一百三一顆,不過可以的話,我想請你勻出一些來給這些朋友。”
許太平先是看了眼那白掌櫃,然後又看了眼他旁邊那些想要買金蟾珠的商戶。
他缺錢愛錢,但不貪錢,不可能因為那幾千金精錢,就把自己尊嚴給賣了。
“沒問題!”
一聽這話,那白掌櫃頓時一口答應下來。
拾遺齋在都城的確很有勢力,但他白家長春堂同樣也是有著深厚底蘊的,不至於連一百多顆金蟾珠都不敢拿。
“兄台仗義!”
一旁另外幾人同樣是喜上眉梢,一臉感激地衝許太平拱手致謝。
看到這一幕的孫掌櫃,氣得那下巴上的肥肉,不停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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