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閻看了那碗口的唇印一眼,站了起來,打了個電話給廚房,讓那邊再送一份早餐過來。
餘秋水聽得直翻白眼,把剩下的油條一扔,氣呼呼道:“不吃了。”
很快,廚房那邊送來一份早餐,羅閻解決之後,李歲歲就來通知他們開會。
會議安排在主樓的最頂層,這一層不對外開放,通過專用的電梯才能夠抵達,進出都要接受身份檢查,安保嚴密。
羅閻跟餘秋水來到會場時,便見偌大一個大廳裡就放著一張巨大的圓桌,一張張高背椅繞著圓桌擺了一圈。
此時,李沉魚和昨天跟羅閻交過手的魏國錚已經在自己的位置上。
李沉魚今天換了一身高開叉的白色旗袍,旗袍上幾隻紅梅凸顯出幾分冷豔氣質。
黑色長發盤了個發髻,用一根銀簪固定。
今天她沒有把那隻白狐帶在身邊,看到餘秋水和羅閻兩人,笑眯眯地招了招手。
“餘部長,赤鬼部長,坐我這邊吧。”
餘秋水一臉無所謂地走過去,圓桌上沒有放置姓名牌,想坐哪坐哪,沒有任何限製。
於是羅閻兩人便坐在李沉魚身邊的位置。
一臉無神的魏國錚打著嗬欠,並朝羅閻輕輕點頭,打了聲招呼。
隨後腳步聲陸續響起。
剩下的三個分部長一起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麵的是燭九陰的智信和尚,他今天還是戴著頭骨念珠,換過一身黑色的僧袍,一邊走一邊盤著串念珠。
後麵的是應正葉,以及昨天避戰的洪越。
洪越今天的氣色好一點,臉色沒昨天那麼蒼白,但看得出來他步伐虛浮,似乎真的受傷。
洪越確實受傷,如果不這樣,如何跟蔡安道交代。
隻是傷勢沒有他表現出來那麼嚴重而已。
“喲,洪部長,真受傷了啊。”李沉魚抿嘴笑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我說你可得小心點,這練功受傷,情況可大可小。”
“不過話說回來,昨天沒能見到你和赤鬼部長交手真是遺憾,你和赤鬼部長走的應該是同一種路子。”
“你們兩位如果下場切磋,肯定比魏國錚精彩,他隻會放水,打起來總是差那麼一點意思。”
“要不,你傷好了後,跟赤鬼部長玩上幾手?”
洪越臉上堆出笑容,裝成豪邁的樣子說:“好啊,如果有機會,肯定要向赤鬼部長請教。”
心裡卻罵,騷狐狸,要打你自己打,老子還不想尋短見。
坐在李沉魚旁邊的餘秋水鼻孔裡輕輕哼了聲,瞪了身邊的高挑美人一眼,不滿道:“你到底哪邊的?”
李沉魚笑得花枝亂顫,拍著餘秋水的手說:“開玩笑的,餘部長,我肯定是你們這邊的。”
這話聽得應正葉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微笑道:“之前傳聞李部長和餘部長關係緊張,今天一見,才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
李沉魚笑眯眯地看了應正葉一眼:“應部長,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就行,不用試探。”
應正葉乾笑了聲:“哪有什麼試探,我就隨口說說,隨口說說。”
羅閻不動聲色地掃過這些部長,心想這些人之間的關係,果然稱不上一團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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