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住處,蔡安道的助理便道:“蔡先生,洪部長來了。”
蔡安道哼了聲,輕聲道:“他還有臉來見我。”
說著走了進去。
應正葉跟在他身後,想看看洪越怎麼解釋。
兩人來到大廳,便見洪越臉色蒼白地坐在沙發上,看見蔡安道進來,這個部長立刻站了起來。
“蔡老師”
一句話沒說完,洪越就噴出了口鮮血。
點點鮮紅的血液落在了地板上,觸目驚心。
看著這樣的洪越,蔡安道那滿腔怒火,這時消散了大半,無從發作起,隻得道。
“你怎麼搞成這樣?”
洪越捂著胸口坐下,擦了擦嘴巴,苦笑道:“昨晚回去後,我想著今天說不定就得出手了,再加上最近快要突破。”
“於是就想著再加把勁,爭取早點突破,好叫赤鬼好看。”
“哪想得到我操之過急,結果出了岔子,非但沒能突破,還弄傷了自己。”
“導致今天無法下場,壞了蔡老師的計劃。”
洪越這段話,說得斷斷續續,看樣子確實傷得不清。
這樣一來,蔡安道倒不好跟他計較了,搖搖頭說:“算了,周煜城不知看哪赤鬼哪一點,鐵了心要把他收進來。”
“就算今天你能下台,多半也成不了事。”
“去歇息吧,洪部長,稍後我再讓人送你一套療傷藥劑,好好休養。”
洪越連忙起身:“多謝蔡老師。”
接著告辭離開。
應正葉見狀,趁機道:“我送送你吧,洪部長。”
兩人來到走廊,應正葉輕笑一聲:“洪部長,彆裝了,你這把戲騙騙蔡老師可以,騙我就算了吧。”
洪越怒道:“應部長,你看我哪點像裝的,你該不會以為,洪某不惜自殘避戰吧?”
“如果你真這麼想,那洪某今天拚了老命,也要跟你理論理論。”
應正葉連忙道:“彆彆彆,我就開個玩笑,洪部長你彆放在心上。”
“既然洪部長身體不適,那就休息幾天,明天會議的事要不要我跟周先生說一聲,你就彆參加了。”
洪越哼了聲:“明天再說吧。”
說完,自己扶著牆壁離去。
應正葉皺了下眉:“難道他真的練功把自己弄傷了?”
走出一段後,洪越回頭看了眼,見應正葉沒跟來,才哼了聲說道:“姓應的可真不是東西啊,老子都傷成這樣了,還要來試探老子。”
說著,他嘶了聲,小聲道:“媽的,老子下手還是重了點,但要不這樣,就沒理由避戰了。”
“哼,蔡老鬼這些年深得上層重用,風光慣了,都快忘記他隻是區區一個祝由。”
“老子要不是為了蹭些資源,用得著對他低聲下氣,他倒好,都忘記我們隻是合作關係,還真把老子當成手下使喚了。”
“讓我跟赤鬼拚命?憑什麼啊,老子跟他前日無仇,今日無怨的,老子是吃飽了撐的才找他拚命。”
“說什麼打贏了送老子一份大禮,老子不稀罕。”
“赤鬼那是什麼人啊,老子就算僥幸贏了,八成也得重傷。”
“到時候,說不定會被應葉的趁機吞並了我的分部。”
“那老子不就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真成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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