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衛隊的臨時指揮所裡,指揮官看著眼前屏幕上的一個個運動箭頭。
從這些運動箭頭不難看出,由於丁立隊伍的加入,‘屠龍幫背腹受敵。
現在的情況漸漸對礦場有利。
他呼出口氣,隻覺再加把勁,就可以把這場災難平息。
就在這時。
他耳中捕捉到一聲爆響。
指揮官本能回頭,隻見臨時指揮所的窗戶爆碎。
有人破窗而入,劍光如電,一劍朝他麵門刺來。
指揮官毛發儘豎,本能地大喝一聲,往旁側滾開。
雖然避開了一劍,卻還是被來人踢了一腳。
這一腳踢得他胸口發悶,喉嚨卻一陣甘甜,最後噴出血珠漫天,摔到了角落裡。
他喘著氣,扶牆爬起,隻見來人戴著戰術頭盔,穿著防彈衣,裡麵是黑色的作戰服,臉上還戴了個頭套,把臉孔遮住,隻露出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裡,滿是嘲弄之意。
指揮官看清那雙眼睛,不帶一絲赤紅,大叫起來:「你是誰?」
「你不是‘屠龍幫的人!」
屠龍幫都是感染了赤毒的瘋子,隻有頭領葛三多除外。
可這人明顯不是葛三多。
這人當然不是葛三多,而是賀申柱。
他看著這個胡家的指揮官,乾笑幾聲,也不說話,就這麼朝對方走去。
指揮官摸出手槍,剛舉起來,就被賀申柱一劍劈下。
連槍帶手,劈成碎片。
「啊!」
指揮官慘叫起來,捂著斷手,往大門奔去。
劍光如同毒蛇般刺來,鑽進他的大腿,再抽出時,指揮官跪倒在地。
賀申柱如同貓捉老鼠,不急於殺死這指揮官。
他性情扭曲,經常喜歡折磨彆人取樂。
他院子裡的女傭,就是被他折磨得遍體鱗傷。
而那還是他忌憚項華,不敢鬨出人命。
現在他可不用擔心會把這個指揮官折磨至死,所以無所顧忌。
長劍一橫,挑斷指揮官的腳筋,讓他無路可逃。
「該死!」
指揮官慘叫一聲,拿起對講機,喘著氣道:「丁先生,丁先生你在嗎?」
「救命!」
「救命啊!」
一劍刺來,對講機變成粉碎。
賀申柱終於開口:「省省吧。」
「丁立現在自身難保。」
「你還是想想自己吧。」
長劍閃爍,銀蛇乍現。
指揮官一條手臂爆起血箭,被賀申柱一劍剖開外側肌肉,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
指揮官頓時變成一個血人。
他絕望了。
丁立沒有應答,恐怕真如這人所言,自身難保。
原來他已經看到了希望,沒想到現在又給無情澆滅。
指揮官心死如灰。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賀申柱看到指揮官眼中的絕望,搖頭道:「這就放棄了?」
「真無聊。」
「原本還想著你能給我一點樂趣呢。」
「算了,送你歸西,我再去找其它樂子。」
他舉起劍,便欲刺下。
這時指揮室的門被人推開。
有人走了進來。
「你們在乾什麼?」
「你們不是胡家精心培養出來的精銳嗎?」
「怎麼被人打成這樣?」
指揮官和賀申柱均是一愣。
從門外走進來的年輕人,穿著胡家士兵的作戰服,但黑色碎發下,卻有一雙微顯暗淡的赤紅眸子。
指揮官突然記起這張臉。
這是項華手下那個叫蔣康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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