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每年的‘洗劍禮’,來觀禮的學院,都被安排在應天學院的宿舍裡。

但今年受邀的學院足有五座,再加上不是所有學院都像百戰一樣,隻來二十人不到。

像天南學院這樣的名校,本身不缺經費,因此一來就是四五十人。

來自金戈城的易水學院,這次來觀禮的團隊也有三十餘人。

隻有常安和淩川這兩座學院的人數少些,但也有二十到二十五人左右。

顯然這麼多人,一個應天學院是住不下的。

因此。

同為名校的天南學院被邀請入住應天之外,其餘的四座學院,都被安排在了距離應天學院不遠的幾家很有特色的民俗旅館裡。

百戰學院便和淩川學院安排在了同一間旅館中。

因此,當羅閻一下車,便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麵孔。

當時參加大運動會的二年級生闕天機,以及一年級生張天逸、劉望月。

闕天機還是老樣子,整個人病怏怏的,看起來似乎幾天沒睡覺般,眼圈都有些發黑,身形依舊那麼削瘦,讓人擔心風要是稍微大點,會否把他刮走。

他看到羅閻時,微微一笑,剛想說什麼。

淩川學院那輛校車裡,就有人嚷嚷:“闕天機,能不能彆擋路。”

“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弱不禁風的,我都不敢碰你,真擔心不小心碰到你,就把你撞倒了。”

羅閻看去。

淩川學院的校車中站著道身影,是個高大魁梧的青年,赤手空拳,肌肉鼓漲。

把學服撐得快要裂開一般。

闕天機朝羅閻歉意地笑了下,走到了一旁。

他身邊的張天逸抱著一把長刀,麵帶怒色道:“連橫山,彆以為自己是高級五層境,就可以目中無人。”

“對天機學長給我放客氣點!”

那叫連橫山的學生終於從校車裡出來,一米九打上的身高,站在那裡,果然有種巍峨高山的氣勢。

頭發很短,濃眉大眼,一臉粗獷。

就是眼神陰沉,沒有豪邁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陰險,跟他這賣相很不搭配。

他輕蔑淡漠地瞥了張天逸一眼:“敗家之犬,也就隻敢在主人身邊叫幾聲。”

“你剛跟我過幾招嗎,張天逸?”

張天逸的手立刻按到了刀柄上。

闕天機卻按在了他按刀的手上,然後微笑著對魁梧學生道:“武山同學,大家都是同一所學院的,不必這樣。”

“天逸,你也少說兩句。”

連橫山笑嘻嘻道:“姓張的,還是乖乖聽你天機學長的話吧。”

他轉過頭來,看了羅閻一眼,便往前行。

一邊走一邊嘀咕道。

“一個病秧子,一個廢物。”

“去年要不是剛好我有傷在身,無法參加大運動會,哪裡輪到你們出賽。”

他漸行遠去,很快就不見蹤影。

闕天機朝羅閻點了點頭,便帶著張天逸,劉望月以及其它學生進入旅館。

羅閻和楊立偕分配在一個雙人房裡。

楊立偕把行李一丟,便道:“那個連橫山我知道,被稱為淩川學院第

一人。”

“去年大運動會的時候沒有參加,是因為在參加大運動會之前他受了傷,不得不放棄參加比賽。”

“否則大運動會上,就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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