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楊立偕開了個包廂,門一關,就是個自由的小天地。
曾山也就沒那麼不自在了。
早在來俱樂部之前,楊公子已經把酒菜點好,眾人落座之後,餐前開胃菜和飲料就先端了上來。
服務員要給白?倒酒時,羅閻伸手攔住:“她不喝酒,給她果汁。”
劉若涵輕笑道:“羅同學可真體貼。”
她語帶雙關,白?又怎麼聽不出來,頓時耳根紅紅,可心裡卻是高興。
羅閻心中卻是想道,你們是不知道小白喝了酒是什麼情況,這裡可不是基地酒吧,八詭要是把俱樂部拆了,楊立偕的錢包估計要大縮水。
他沒有解釋,因為他知道,白?不喜歡自己顯得跟彆人不一樣。
“吃東西。”
作為主人,楊立偕站了起來,給今晚洗塵對象羅閻夾菜。
羅閻起身,給楊立偕敬酒。
楊立偕眼中閃過訝色,他所認識的羅閻,是一把鋒利之極的劍。
從來隻殺人,隻見血。
但今天,這把劍似乎收入了匣中。
利劍歸匣,韜光養晦。
再出鞘時,必是名動天下的一劍!
他感覺到,羅閻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這代表著心性上的一種成長。
楊立偕很是替羅閻高興,這說明他楊大公子法眼無雙,若非在羅閻未崛起時,便傾力投資,今日哪有資格讓未來的‘名劍’敬酒。
他和羅閻乾了一杯。
隻覺這杯普通的紅酒,勝過一切佳釀。
酒過三巡。
劉若涵清了清喉嚨道:“趁羅閻在這裡
,我先給你提個醒。”
“到明年元宵之前,你都彆到處跑了。”
羅閻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怎麼,你們要談婚論嫁了?”
楊立偕當場把一口紅酒噴了出去,連連咳嗽。
倒是劉若涵麵不改色,還瞪了楊立偕一眼,然後才道。
“我和他還早著呢。”
“不是我倆的事,是學院的事。”
羅閻微微眯眼:“有人要踢場?”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現在放眼整個學院,三個年級數百學生,羅閻在戰力上已經是當之無愧的首席。
如果有人踢場,他又在學院,自然由他接下最好。
劉若涵還是搖頭:“不是。”
“是青木城的應天學院。”
“他們每天開春,元宵前後,會有‘洗劍禮’。”
“為三年級生‘洗劍’,祝願他們前程似錦,如劍開鋒,銳不可當。”
“應天學院每年都會邀請一到兩個學院觀禮。”
“可能今年咱們在大運動會表現出色,因此,應天學院今天邀請我們參加觀禮。”
“我,立偕,趙平都會參加。”
“我希望你,小白和林薇同學也能同去。”
“不過林薇同學因為還有戰略府的工作,所以我對她不抱太大希望。”
“但你一定要同去。”
楊立偕也點頭道:“咱們這次在大運動會出了風頭,很多人口服心不服,這次去觀禮,說不定會有人想拿捏咱們。”
“你也知道,若是口舌之爭,我一個打十不在話下。”
“但要真動起手來,抱歉,
我最多隻能打一個。”
他說這句話前看了劉若涵一眼,臨時改口,本來他想說‘我一個也打不了’。
楊立偕嘿嘿乾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