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隊長夜宇眼神微微一動。
他身邊的胖子王敬堯就代替隊長說道:“這是不是嫁禍,得調查清楚,有充分的證據才能確定。”
“這次我們和程老板一起過來,就是想弄清楚這件事。”
光頭於白當場臉色變得猙獰:“胖子,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是不是嫁禍得查清楚,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們?”
王胖子打了個哈哈:“我們是執法隊,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
“無論你們是被嫁禍,還是被冤枉,都得有證據不是。”
“有道是口說無憑,要是人人都單憑一張嘴告狀,那我們執法隊還怎麼秉公處理?”
夜宇重重點頭,表示肯定。
於白想上前理論,柳囂抬手攔住了他。
接著微笑道。
“這樣好了,程老師。”
“你的損失算在柳某人的頭上,你那批貨值多少錢,給我個清單,我給你報了。”
“你覺得如何?”
程逢春嘀咕了一句:“這還差不多。”
柳囂看向了執法隊夜宇:“夜宇隊長,程老板同意了。”
“那你看這事...”
夜宇望向胖子王敬堯,使了個眼色。
王胖子立刻會意,笑嘻嘻地說:“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告辭,告辭。”
話音末落,外麵聲音嘈雜,接著又有幾人擠了進來。
程逢春看到其中一個,‘咦’了聲:“周老板,你怎麼來了?”
周老板搖了下頭,接著拉住夜宇的胳膊:“夜宇隊長你在這就太好了,我剛去執法隊找過你。”
“你要給我們主持公道啊,我老周辛辛苦苦從青陽拉來的貨,眼看就要進基地了,結果被這姓柳的搶了去。”
“你說平時在他的地盤上開店,要抽點分紅什麼的,咱也就認了。”
“可他現在得寸進尺啊,一句‘這貨我柳囂看上了’,就直接搶了啊。”
柳囂頓時表情一變。
夜宇也再次朝他看來。
柳囂哼了一聲:“柳某沒做過。”
“這顯然有人在陷害我,原本我可以不用管的,但既然是周老板,那這趟你的損失,柳某願如數賠償。”
折騰到下午一點,才將執法隊和兩位老板給送走,柳囂共賠付了上千萬工分。
門關上後,於白道:“爺,這擺明了是陷害,咱們壓根就不用管。”
柳囂搖了下頭:“夜宇這廝,總想逮住機會把咱們趕跑。”
“我要是不賠付貨款的話,他肯定會‘請’我協助調查,那樣一來,我們做什麼生意,收入幾何,都得讓基地查個明明白白。”
於白恍然大悟,這才知道,為什麼柳囂變得那麼好說話。
柳囂哼了聲道:“這肯定是赤鬼乾的,這個王八蛋,居然玩這麼一手。”
於白猙獰一笑道:“爺,讓我帶弟兄們出去轉一圈,把赤鬼那小子乾掉。”
“乾掉他?”
“就憑你?”
“你覺得要是對上張澤,你有幾分勝算?”柳囂不留情麵地說。
於白捉了捉腦袋:“那怎麼辦?”
柳囂哼了聲:“赤鬼這是要把我引出去,不要上當,隨他去好了。”
“如果讓你們去也隻是白白給他送人頭,我才不做這種傻事。”
“現在發生了兩宗這樣的事件,你帶幾人,去通知那姓周的和姓程的,讓他們去基地告狀,要求基地清剿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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