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閻的話一亮出來。
衛均易臉上閃過‘果然如此’的表情,文鄒則是一臉頭痛。
這位新隊長擺明了不想在這種問題上多加糾纏。
想要快刀斬亂麻。
或者,想斬了衛均易?
衛均易嘴皮子動了動,沒來得及說話,文鄒就站到羅閻的身邊大聲道。
“什麼叛徒!”
“哪裡有叛徒!”
“衛均易用你那榆木腦袋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誰先背叛了誰!”
文鄒語出連珠道:“咱們雖是張澤的隊員,但誰都是爹媽生的,誰都不是工具!”
“可張澤呢,當過赤鬼隊長是自己人了嗎?”
“沒有吧,你也不親耳聽他說過。”
“利用赤鬼隊長殺了餘秋水後,就要處理掉赤鬼隊長?”
“這要真理論起來,那也是張澤背叛了赤鬼隊長在先。”
“怎麼,你被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是吧,賤不賤呐。”
衛均易本來就不擅言辭,讓文鄒這麼一說,更找不到話辨解。
文鄒繼續說道:“赤鬼隊長殺了張澤不假,但他也是為了自保。”
“再說,赤鬼隊長能夠乾掉張澤,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赤鬼隊長比張澤有前途。”
“各位,良禽擇木而棲。”
“你們是想挑張澤這棵朽木,還是赤鬼這株秀木,就不用我教你們選了吧?”
在文鄒的演講下,除了衛均易外,其它人紛紛走到了羅閻的身邊。
文鄒看向衛均易,歎了口氣:“均易,你就彆死腦筋了。”
“張澤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心裡清楚。”
“今天他可以利用赤鬼隊長,明天就可以利用你我。”
“為這樣的人賣命,值得嗎?”
衛均易埋低腦袋,拳頭緊握,沉聲道:“不管如何,他始終救過我。”
文鄒不由皺眉。
突然。
嗆一聲響。
衛均易抽出長刀。
文鄒嚇了跳:“均易,你彆亂來!”
已經走到羅閻身邊的七名隊員,連忙撥劍相向。
隻有羅閻不為所動。
他從走進茶樓開始,就開啟著‘真如之眼’。
衛均易現在心裡想什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沒有動作。
是因為衛均易出刀,非是要了對抗他。
刷!
刀光一閃。
衛均易一刀將自己的手臂給砍了下來。
鮮血噴濺。
衛均易用手死死捂住傷口,運轉元力收束肌肉。
沉聲道。
“現在,我還了張澤人情了。”
他又看向羅閻。
“我為你效命三年。”
“三年後,你能放我走嗎?”
羅閻輕輕頜首,知道這三年,是這個男人為了還之前禁地的恩怨。
“你隨時可以離開。”
衛均易點頭道:“那我沒有問題了。”
文鄒搖頭,連聲罵道:“死腦筋,死腦筋!”
“快,把他送醫院去,看這手還能不能接得回來。”
衛均易大聲道:“我不接。”
“若是接回,我還砍自己乾什麼,神經病吧!”
文鄒氣極反笑:“好好好,我是神經病,你沒病行了吧。”
接收7隊的事。
就這麼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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