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長椅上看書的男子掛著溫和的笑容站起來道。
“你就是羅同學吧。”
“快進來。”
“你可威風了。”
“那場試煉我們也看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你隻是一年級生。”
他抬了下眼鏡:“瞧我,都忘記自我介紹。”
“我叫康順。”
“這是獨孤長信。”
康順指了指銀色長發的男子。
又回頭看了眼正在穿作戰服的女子:“後麵這位是劉豔,豔姐是我們隊裡資曆最老的。”
“豔姐,下次你到更衣室裡換裝吧。”
劉豔正拉上作戰服,緊身的衣裝更凸顯她胸前的偉大。
她看了康順一眼道:“怕什麼,還怕老娘吃了你啊。”
“放心,你們這些瘦不拉嘰的家夥。”
“老娘看不上眼。”
“乾起活來一點感覺也沒有,我才不稀罕。”
康順聽得一直咳嗽,對羅閻尷尬地說道:“豔姐說話,咳咳,向來直接。”
“你慢慢習慣就好。”
那個名字古怪,姓獨孤的銀發男人哼了聲道:“最好彆習慣了。”
“走後門的家夥都往我們四隊塞。”
“班長當我們這是什麼,垃圾回收站嗎?”
他氣壓甚低,臉色陰沉。
強硬地從羅閻身邊走過。
並故意撞了過去。
羅閻雙眼微合。
站在那裡。
紋絲不動。
砰!
兩人對撞。
獨孤長信倒是沒退開,可也沒把羅閻撞倒。
“讓路,彆像木頭似的杵在門口。”
羅閻抬起頭。
在獨孤長信的脖子上瞄了眼。
獨孤長信頓時瞳孔收縮:“乾什麼,想動手?”
羅閻直視著他,簡潔說道:“下次,一定。”
他的意思是。
下次獨孤長信還挑釁自己。
那他一定動手。
羅閻沒說的是。
如果真動手了。
說不定會見血。
會死人。
他知道自己是新人。
可誰規定。
新人一定要給老兵欺負。
不服就乾。
這沒什麼好說的。
休息室裡。
劉豔嗬了聲,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這個小孩,倒是有點味道。”
“就是太小了。”
“老娘不吃嫩草。”
康順連忙上前說:“大家以後就是一支隊伍的。”
“有話好好說。”
“彆傷了和氣。”
獨孤長信瞪了康順一眼:“虛偽。”
然後側身經過大門。
揚長而去。
康順無耐笑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子。”
“其實我也理解他。”
“他能有今天,是憑自己的雙腳,一步一個腳印走上來。”
“我是托家裡的人事,你是狄團長指定的。”
“長信心裡不舒服,很正常。”
“羅同學,你也彆往心裡去。”
“隊長應該快回來了。”
突然,他站得筆直:“隊長!”
羅閻轉過身。
才看到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站著個男人。
大概三十歲左右。
長相稱得上英俊。
但臉色蒼白,眼周一圈深黑,身材單薄。
看起來似乎身體不太好的樣子。
“你就是分到我們隊的新兵?”
“不錯啊。”
“報道第一天就敢跟長信那火藥桶碰一碰。”
“我看好你。”
閆文博拍了下羅閻的胳膊:“穿作戰服了沒有?”
“沒有就更衣,然後出發了。”
“具體任務路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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