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7章 咱們是一夥的
張凡的報告,不管是鳥市還是在上級,都是直接放在老板辦公桌上,而且還是在文件靠前的。
尤其是在鳥市,醫療方麵的事情,張凡根本不用給主管衛生的領導彙報,甚至都不用打招呼。
這是不符合規章製度的,老陳當時就悄悄給張凡說過,張凡這一點比較好,他知識盲區的地方,對於一些他覺得比他厲害的人,很是聽話的。
比如賣止吐藥,就算後麵彆人如何嘲諷他,他嘴上反抗,咱也是買賣人出身,但自從那次以後,一旦牽扯到這種事情,他不是帶著曾女士,就是拉著考神。
有時候,兩個人都喊來,人的自知之明,在張凡的嘴上沒有體現,但身上是真的很明顯了。
張凡當時就要求主管衛生的領導接受他的回報之類的,但這個提議,不光沒有人接受。
主管衛生的領導私下裡還和張凡抱怨,「你是不是對我的工作有意見。有意見,你說出來啊。
能改的咱們改啊,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很難工作的。」
當時張凡委婉的給老陳說了一次後,老陳迷思苦想了好幾個晚上。
弄的老陳的老婆子都開始疑惑了,「這個貨明明不行了好幾年了,每次半死不活的,難道現在當了醫院的班子成員,然後是外麵有人了?或者被小妖精誘惑了?」
當然了,到這個歲數,到這個位置以後,老陳的老婆不會腳踩著老陳的脖子,薅著脖領子問是不是偷吃之類的話了。
也不會不管不問,她有她的辦法,就是想辦法折騰老陳,反正就是手不行,嘴來,不管你今天吐多少,必須給老娘吐出來!
本來就半死不活,折騰的老陳,第二天走路都是軟的。
張凡的報告,鳥市領導的秘書第一時間就送到了領導麵前,領導看完,有一種無法理解感。
好像張凡的這個事情多此一舉,但又好像有點道理。
這就是行業與行業之間的陌生感了,當年不知道誰說的,有文化的更反動。
這玩意,張凡的理解是,反動的文化人破壞力更大。
比如醫療上,張凡現在說一句,「嗯,全民都應該補腎!」
然後通過各種媒體開始渲染,的確有一部分是不會相信的,還會批判。
但更多的人是相信的,就像是現在說本科僧爛大街一樣,你覺得你周邊的人難道都是本科生?
「你的意思呢?」
領導把張凡的報告給了自己的副手,兩個人也沒開什麽當組會議。就是在辦公室裡麵,兩個人討論。
不是不重視張凡,而是因為太重視了,才會這樣。
「我雖然沒有明白張凡同誌的意思,但在這個領域,我相信他的專業水平,更相信他的當性。
可以讓他來當麵彙報一下,給我們做做解釋,讓我們漲漲知識!」
「嗯,隻能這樣了,還有一個事情,你讓人給他帶句話,有些事情不要參與進來。」
「您是指?」
「對!」
這話說的有點晚了,茶素醫院裡,張凡的辦公室中,茶素這邊的兩個領導已經在張凡的辦公室裡了。
「這個事情,咱們一定要堅持咱們的意見,張院,你說茶素未來發展的好了,對於醫院的發展,對於醫院留住人才,是不是更好?」
「對,領導說的對!」
張凡點著頭,反正你不惦記我的錢,不惦記我的人,你們說啥都是對的。張凡根本沒啥想法。
甚至於,這些話耳朵都沒進,他自己也是有口無心的隨意應付。
「這次鳥市要把賽裡木全部劃歸到隔壁州,這個事情對於我們茶素,對於我們茶素人民的傷害是嚴重的。
自古以來,賽裡木和天山南麓都是屬於我們的,為什麽現在要強行劃歸給他們呢?」
張凡點著頭,心裡想著評估組最近好像也沒聲音了。
其實,茶素這邊的話,說的對也不對。
早些年的時候,圍繞著賽裡木這一圈的地方,兩個州都沒人搭理。
因為這地方海拔高,六月大雪是常見的,一場大雨下著下著變成了大暴雪。就那點草場,要是放在南方,估計大家頭打破都要搶。
可放在邊疆就不行了,這點破地方,每年來幾場白災害,凍死的牛羊救災的物資,都夠買三四年的產出了。
所以,這地方以前兩個州都是互相推諉,或者大家都裝死。
一說這地方出事了,一個說是他家的,另外一個說是他家的。反正隻要鳥市不給錢,這地方就沒人投錢。
而且賽裡木是個高山冷水湖,這裡就尼瑪光剩一個漂亮了,它沒什麽漁產。
可隨著這幾年的旅遊業慢慢的發達起來,以前大家看不上的傻大黑粗,現在成了香餑餑。
最重要的是,這地方天生漂亮,不用投資,就蓋個收費的門亭,雇幾個帶著紅袖膊的保安,再豎起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