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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領域和很多行業一樣,全世界的標準是不同的,比如肝臟的分區,就不一樣。
肝臟手術,可不溜肝尖一樣,隻要切的薄厚差不多就可以了,不管是左肝右肝的,反正味道都一樣。
這個分區不光為了方便做手術,最終的是能和正常器官最對比。
清晨張凡和王紅丶錢薇薇還有兩護士坐著昨天的奔馳進入了醫院。王亞男和許仙她們被張凡放假了,今天是普外的肝臟手術,骨科的木匠沒用。
「張院!」
「張院好!」
如果說附屬總院的骨科對張凡是一種主任醫生不敢小瞧,下級醫生不以為然的話。
張凡進入普外的辦公室,直接就是尊敬。從上到下的醫生全部起立問候,一個一個排著隊和張凡握手,要不是都是成年人,估計有的都要拿出白大褂讓張凡給簽個字了。
說實話,普外對於祖係的認可度,是其他科室不能想像的。
「張院,大查房吧!」
「大查房就不必了,看看今天上手術的患者就行了。」張凡笑著說,畢竟人家院長就出身普外,自己這裡大查房有點喧賓奪主了。
而且有是教科手術,已經相當給張凡牌麵了。
「你看你客氣的,這樣,張院不願意大查房,咱就在辦公室開個業務學習的晨會吧!」
附屬總院的院長笑著說了一句,心裡更是對張凡刮目相看啊,「這個小子,該下手的時候,絕不手軟。不該下手的時候,動都不動,真是天生當官的料子啊!」
既然不查房,而是業務學習,科室裡麵的醫生們就迅速的收拾出來辦公室,然後略帶顯擺的把自己最得意的手術病曆列印出來,或者是把近期比較難的手術給整理出來,好和張凡討論。
這種業務討論,說實話比演講還考驗功底,演講題目是定死的,而這個業務學習就不一樣了,問題很繁雜,而且又是普外,說實話,一般的飛刀專家,到外地醫院,輕易不會參與這種討論。
成功了,出不了名得不了利,最多就是讓在場的醫生們驚訝的喊一聲:我艸,這才是大牛啊!失敗了,風言風語的,真心劃不來。
當然了,這不過是一般的小牛,真正的大牛其實挺樂意參與這種晨會的,這玩意就是一錘子定音的事情,隻要一下砸翻了科室的醫生,好了,隻要不會頻繁的換主任,這個科室的飛刀幾乎就是這個醫生包圓了。
所以,一般情況下,科室主任也會選擇性的詢問一下,這玩意沒有強迫的,總不能飛來一個就五花大綁的摁在科室辦公室讓他參加。
張凡雖然在飛刀醫院沒參加過這種,不過在茶素幾乎可以說天天都有,所以一點都不膽怯。
不光不膽怯還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就像是人們說的,大過年的,來都來了,不留下點東西,怎麽行呢?
普外的主任主持晨會,科室裡麵醫生護士差不多四五十個人。附屬總醫院的院長坐在一邊陪著張凡,茶素的幾個醫生坐在張凡的身後。
王紅早早就拿出一個筆記本,當掏出派克金筆的時候,立馬就讓她顯的和一起來的其他人不一樣了,估計歐陽不在,她還是要顯擺一下的,不然怎麽讓彆人知道,她是副處級院辦主任呢。
「張院,這是我們今年三月份做的一個巨大乾腫瘤的手術,手術術式是按照您建立起來的巨大腫瘤徹底清除法做的,不過患者術後肝功能出現了衰竭現象。」
說著科室的一位副主任醫,給張凡雙手拿了一份病曆過來。有時候人家說西出陽關無故人嗎,聽著就有股子蕭瑟的味道,在醫療上,特彆是現代外科,真的是很是貼切。
比如祖係弟子為啥這麽受歡迎,不光是人家這個流派很牛逼,最主要的是西北祖係弟子少之又少。
張凡去南方,去個發達的城市,師哥多的都數不過來,院長不是親師哥,就是那個師伯師叔的弟子。普外的科室直接就是一窩一窩的。
到了南方,張凡都感覺自己好像學術地位一下就變高了,進去一個會議室,主講人都要停下演講,很是鄭重的給大家介紹道:這是我的小師叔茶素張凡!
甚至到了一些縣級醫院,直接都沒辦法算了。
而到了西北,就算附屬總醫院的普外科,一個祖係弟子都沒有,老八院畢業的,都不用問,絕對都是當年工農兵大學生。
所以,用中庸普外大主任的話來說,張凡就是祖係弟子在北方安插的一個釘子。
這個話說的好像有點咬牙切齒,不過大主任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因為現在邊疆就成了飛刀禁飛區了。
因為張凡在!
張凡笑著接過病曆,仔細的看了看,治療沒問題,看看術中出血量補液量,心裡對患者出血量就有個大概了,然後翻到了病理解剖圖片的位置。
張凡一看就知道為啥肝臟出現衰竭了。不過張凡得組織一下語言,直接說,就有點打人臉了。
考慮的時間很短,「腫瘤是不小,不過也是手術適應症範圍之內,選擇手術是正確的。如果肝臟剝離再小一點,或許會稍微好一點。
當然了,具體問題具體對待,畢竟病例也不能完全體現當時的情況,不過我的建議是再減少一點肝臟剝離。」
張凡說完,把病例遞給了副主任。
這話說的委婉,不過一說,大家也就明白了。
沒人起來反駁,因為等會就有一台,比副主任手裡腫瘤更大的一個科教手術。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越問,越讓周圍的醫生,特彆是年輕醫生羨慕。
「有個好老師就是牛,他和我本科一個學校畢業的,我研究所還是第四軍醫畢業的,可尼瑪這個差距太大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