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醫生,同樣會失眠!但是兩者失眠的狀況不一樣,一幫去首都的晚上睡不著,比如許仙憧憬著怎麽努力,怎麽學成歸來,然後把那朵泡到手。

比如王亞男,仔細想著:換洗的內衣帶了,嗯全是四角的,三角的上手術換上手術衣太明顯也不舒服,出門一件事:伸手要錢,身份證帶了,手機電充滿了,鑰匙拿了,銀行工資卡也備好了!

而從首都來茶素的醫生們,當晚也睡不著,特彆是結了婚的醫生,被老婆折騰了一晚上。「去了邊疆,把自己褲腰帶管好,你要是敢玩野女人,老娘就給你戴綠帽子。」

因為邊疆這幾年明星出的太多,特彆是女明星,所以,首都大妞們有點壓力了。

「還有,儘量不要騎駱駝,儘量多吃點那邊的肉蓯蓉,你越來越應付差使了,是不是外麵有人了。」拽著某個肉條子,臨彆前一晚上的女人就是不撒手。

當然了對邊疆也有誤解,騎駱駝的這個梗,但凡西北都適用。內地的人編排邊疆人,邊疆人的嘴也不是饒人的,他們也編排內地人,什麽南河大褲襠,買菜不用筐,肅省洋芋蛋,光吃不能乾。

骨科因為水潭子醫生的到來,病號數量急劇上升,特彆是在靠近邊疆的四個省格外明顯,西肅內和青,很多患者的親戚朋友有茶素的,消息一傳過去後。

就連光著一條胳膊,頭上戴著黃定冠的和尚都從廟裡來看病了。

茶素醫院的骨科爆滿。張凡本來覺得骨科患者人再多,也多不過當初自己師伯師父還有一眾師兄弟到來的盛況吧,可惜張凡還是年輕,低估了西北人民對首都的一種迷之信仰。

就好像賣烤鴨子的飯館一樣,如果不是在首都,但凡它出生在任何一個城市,照它現在的德行,不管家底有多厚都能賠掉褲衩,可現在人家上市了!

不過患者多,其實大多數都是常見病,了不起就是置換個髖關節,膝關節或者脊柱固定之類的常規大手術。這種手術在各個省會城市的三甲醫院就能做。

就算西北,也沒問題。

但,患者就是不,一聽說茶素不光有水潭子的專家,還有金毛的專家,更是抑製不住朝西的心了,其實這就是一種另類的虹吸現象。

其他地方的不知道什麽情況,鳥市的幾個醫院的骨科主任都特麽抑鬱了。

「老張,你們科室怎麽樣?今天有幾台手術?」

「哎,昨天本來排了三台關節置換,結果早上起來跑了兩個,一個說是家裡著火了一個說是再想想,娘的去茶素的車票我都看到了!」

鳥市附屬二院的關節主任和脊柱主任聊天。

「這樣也不是個事情啊,聽說過從下級醫院超上級醫院跑的,真沒聽說過上級醫院朝下級醫院跑的啊!」

「行了,人家茶素現在也不是下級醫院,和咱平級了。」

「得想想辦法啊!」

「是啊,得想想辦法了。」

「不想辦法不行了,他張凡可以牛逼,可以是院士,甚至當主席都沒問題,但不能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是不是?」

「對!」

「我們現在一個科幾十號人,都快要閒的發毛了,這是為什麽,不就是他在茶素鬨的嗎?」

「聽說他還不停的在打GG。」

「太不要臉了。」

其實這兩位主任都是新婚,不光身體壓力大,經濟方麵壓力也不小。有沒有兩袖清風堅決不拿回扣的醫生?有,不少,可也有盯著手術天天叫喚的。

而且這種醫生你還特彆容易發現,比如一周七天,天天帶不同手表的。當年有個老鐘的兒子戴了一塊表,然後大家軒然大波,其實那個屁都算不上。

你去看看有些骨科主任,穿運動服有符合運動的手表,穿西服有正裝手表,一點都不誇張。

還有,更有牛逼上過新聞的,說是上級派一個專門管受賄的女領導下來查一查這個骨科主任,骨科主任一時之間驚悚了,然後這人尋思了半天,最後竟然用錢把這個女領導給睡了。

睡了也就算了,還發展成他的二饅頭了!真的,小說都特麽不敢這麽寫。

他們說張凡不要臉的給醫院打GG,其實是冤枉張凡了。

張凡就沒想到這一點,可人家歐陽想到了。

鳥市政府要借茶素花花去趟鳥市,歐陽痛快的答應了。然後給花花披紅戴綠的掛了一圈的GG條幅,鳥市政府吃人的嘴短,領導也就當色盲看不到紅綠黃,也就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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