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不公平的。

就目前的這個環境,要是有人張嘴說一句,我在首都有套四合院,或者說句我在魔都有個彆墅,乖乖,不管在什麽場合都能讓人刮目相看。而在茶素要是喊一句,我在茶素有彆墅,大家絕對拿著二傻子的目光看著他。

因為不值錢,就算賣了,也沒多少錢,所以要是人前顯擺,就有點好像有點犯傻。頗有點大爺和大叔的區彆。

人家做生意的王先生沒表示鄙夷,張凡更沒上趕去解釋說自己的彆墅是政府發的,還在腐敗路上的,要是真這樣說,這就有點二傻子的感覺了,可這世上很多人,就怕彆人看輕了。

比如帶著一塊表,彆人不認識,挺貴的吧?他微微一個不屑,不太貴!對方一副釋然的表情,然後他又加了一句,也就一輛奧迪A4吧。這就沒辦法聊天了。

問的人也想不通,答的人也有拎不清的架勢。也不知道為什麽,以前的華國是藏富,現在的顯富。估計這個和電視有關,人家正兒八經的大土豪,深怕彆人說他奢靡,想法設法的要讓彆人覺得他簡潔。

而一些驟然發了財的明星,恨不得把全部的身家都掛在明麵上,估計這就是底蘊的差彆吧,誰好誰壞也不好說,但張凡不喜歡顯擺,自家吃啥自己清楚就完了,何必在意彆人的觀感呢?

幾個人吃了頓火鍋,吃火鍋的時候,張凡表示不喝酒,幾個女士都沒說啥,王先生略有點不高興,覺得張凡是在裝,不過臉上倒是也沒啥表情。畢竟還沒追到賈蘇越不是。

吃完飯,王先生搶先付了錢,大家也沒說什麽,也隻有邵華表示本來是她請大家吃飯的。

張凡從一而終的沒有啥表示,這讓王先生覺得張凡估計也沒多少家底,有點錢全都買了車,頭被蜜蜂蟄了一樣的在茶素買彆墅。

倒是王亞男和賈蘇越心裡鄙視了張凡一下,「天生摳!」

幾個人吃飯完,就出發朝著茶素盜版的錢櫃KTV去了。雷響天下響,早些年天上人間很出名的時候,各地都有盜版的這個天上人間,茶素大大小小的天上人間就很多,掛著洗腳按摩的,掛著美容美發的。用某個人的話就是,理發店裡麵,打死都找不到一把梳子。

當然了,張凡是沒進去過,他都是聽人說的……

邊疆人的生活相對於內地人最大的區彆就是普通壓力小。內地的一套房子上萬的時候,茶素才八九百,貴則上個千,而且環境還不錯。這就導致了這邊的人愛吃愛玩。因為沒壓力啊,提前進入了共產主義社會了。

白天還看不出什麽特彆的,一到晚上滿街的燈紅酒綠,滿街搖搖晃晃的男男女女。齊刷刷的飯店酒店招待所。就算再小的店,門牌做的牛頭大,恨不得掛在路中間。而且年輕人有年輕人玩的地方。

年輕人一般都去迪廳,反正是走在迪廳附近都能感覺的到地麵在震動。上點歲數的,比如剛退休,腿腳還很利索的一些老年人,往往就去老式的舞廳,黑燈瞎火的,也看不到對方一臉的褶子,自己一頭的禿頂彆人也發現不了。

十塊錢隨便跳,而這個地方,彆看是老年人活動中心,可經常有老頭或者老太太在這裡打架,狗屁倒灶的事情也挺多,反正張凡在急診科的時候遇上過好多,沒辦法細說,反正曾有一個老頭號稱舞廳王子,有七八個老太太追著他跑。

至於不大不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般都去量販式的KTV。

而且,娛樂場所在邊疆人群中涇渭分明,這條街上是公職人員玩的,另外一條街上一般都是學生的,再一條街上就是一些街頭大哥大姐的底盤。

當初朱斌因為在ktv差點送了命,對於這些娛樂場所,茶素是下了狠手的。

醫院的人,有時候科室會餐也出來玩,當然了,大家都選的是派出所隔壁的這家錢櫃。大雪的季節裡,是邊疆人最歡樂的時候。

錢櫃裡麵最大的包廂被預定了,「不是就我們幾個人嗎?你要這麽大的包廂要翻跟頭嗎?」

邵華對賈蘇越不滿的說道。

「不是我訂的!亞男……」賈蘇越鼻子上麵不落灰的人,怎麽可能被冤枉。

「額!是楊金鑫訂的!你們都有伴,我沒轍,就和楊金鑫同學聯係,問了一句,他說他來組織,結果……」

王亞男略有點委屈,以前的時候都是她們三個,然後多了一個張凡,好在賈蘇越也是個單邊,結果現在就她一個是光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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