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的階層聽著富裕悠閒,其實這裡的麵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往往比都讓人無法想像。嘴裡說的是正義,肚子裡是生意,男娼女盜的不勝枚舉。
原本是用來豐富大眾百姓精神文化的一些團體到後來,往往成了一些人改變階層的途徑。比如說一個電視台的當家花旦,這裡麵的很多東西都沒辦法說,比如說能唱出一個金星星的歌手,這也是後來為啥要從軍隊割掉這一部分的原因之一吧。這些群體裡麵,的確有許多很大本事的藝術家,但也不乏偷雞摸狗的投機主義者。
大多數人覺得包個女學生,包個年輕小三都是有錢的,其實這都是較低端的。很多有能量的人都有特殊癖好,比如一個台花,就算台花算不上傾國傾城,可聽著用標準的普通話說國家新聞的聲音喊出爸爸來,或許更加的刺激更加的有成就感吧,或許這才能體現彰顯身份。
男的如此,女的也一樣,很多年輕漂亮的姑娘,在早些年有一個圈子,她們對於社會的認識,早已超越了她們的父輩,彆說其他一些剛入社會的,就算一些老油條,都沒她們對於社會看的清晰。
她們彙聚在一起,然後用公家的身份去獵取一些富貴或者權利,這就是所謂的圍獵場,不是男人圍獵女人,而是女人圍獵男人。這個層次,比什麽拚團名媛的不知道高端了多少。這就是為什麽說,體製內的人有優先的擇偶權。漂亮的臉蛋特殊的職業身份絕對能勾這一些人口水恒流,這就是所謂的身份加成吧。
很多團體,貌美如花的姑娘,一邊在外麵談著戀愛,暗地裡又參加各種的特殊飯局。往往有些時候,談生意開會議,她們如同花朵一樣點綴其間。然後不停的在這種聚會裡尋找著機會。
張凡遇上的這一家就是這樣,閩南大理石老板就是在一次特殊的宴會上認識了這個舞蹈家,據說是為了邊遠地區發展而舉辦的群策群力的發展會議。
在會議上,他們兩人王八綠豆的對上了眼。相互了解了一番,男的了解女人的本錢,女人了解男人的身家,然後水到渠成。
這位女人也不簡單,用她給她閨蜜的話來說,皮都磨破了就是懷不上,得位不正,而且現在連得位都算不上,當然要出奇招了,然後就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晚上,和她年輕的前男友,甜言蜜語的所謂分手後還是朋友,接著來了一場分手友誼賽。
算好日子的女人什麽防護都不讓男人做。男人感動的痛哭流涕,一邊激動的搏動,一邊歇斯底裡的發誓要出人頭地。兩人表演的如同生死離彆的蝴蝶一樣。好像閩南老板就是土豪劣紳強搶了民女一樣。事後男人會不會去努力的去出人頭地不知道,女人會不會如同當時那樣的留戀也不知道,反正她懷孕了。
這裡麵沒有誰對誰錯,男人貪圖女人的外表,女人貪圖男人的錢財,錯的隻有孩子,錯的隻有被燙傷的孩子,他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不應該受到如此殘酷的懲罰。
結果,所有的準備,在這一刻爆發了。閩南老板的血型怎麽算都不是孩子的爸爸。一個是有錢的外地老板身價幾百萬,一個是有人的本地坐地戶親朋好友上百人,都不是好惹的。
然後,兩方勢力原本含含糊糊曖曖昧昧,姐夫舅子的亂喊在一起變成了男男女女扭打在急診大廳裡,真正的是一地的雞毛。
「退錢,我要退錢!」臉被撓的如同鬥敗的公雞一樣,一道一道的血條子,看著怎麽都有種怪異而荒誕的喜感。
舞蹈家的一個堂哥還是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