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和邵華結束了你攻我防守,相互轉換角色的一局後,張凡大腦就像一堆用過的紙尿褲一樣,不能再擠了,再擠就隻剩尿了。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抽菸的男士往往會來一口神仙煙,比飯後煙都過癮,渺渺青煙中,兩眼發直,腦子裡麵全是宇宙是怎形成的這種空白的問題。

男女之間,特彆是夫妻,不管是床頭恩愛,還是站在地上吵架,都是一個相當費神費力的運動,初看好像沒啥動作,其實仔細想想,消耗絕對不次於拿大頂。

就說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兩口子,往往都是一胖一瘦,胖的吵贏了,彆看當時氣的要死,可再一看對方被自己罵的口吐白沫,其實心裡還是很暗爽的。

然後就是一個越氣越沒胃口,身體想胖都胖不起來,而另外一個呢,把戰場的勝利帶進了飯碗,越吃越有勁,然後就成了所謂的喝口水都長肉,能不長肉嗎,腎上腺發揮出了最大功效,不光心裡爽,大腦也爽,為了延續下去這種快感,大腦變著法的讓身體壯實起來,好釋放更多的腎上腺,所以也就有了愈戰愈勇的架勢。

而天天如戰場的家庭,要是又遇上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兩口子絕對是乾瘦乾瘦的,消耗太大了,吃頓好的,門都沒出呢,一頓翻天覆地的吵架,結果營養全部消耗完了。

這還沒完,晚上兩口子躺在一個床上,相互不說話,好像裝睡一樣,其實都在數著肋把條盤算呢:我今天為啥沒吵過?明天我要怎麽吵,戰術怎麽安排!

然後,最終的結果就是,遲早有一方要不胃癌,要不就是乳腺癌或者甲狀腺癌。什麽胃不好,什麼喝酒吃藥造成的。說實話,胃是內臟器官中最最皮實的器官了。

這玩意連強酸都不怕。喝酒,是,的確也能讓胃黏膜出血,可這種量級的飲酒,沒把胃喝壞之前,肝臟早完蛋了。

所以,這就是醫學上講的家庭環境的一個方麵。消化科的醫生經常會給患者說,要改善你的家庭環境和生活習性。這不是醫生說讓你去換個兩百平的大房子,而是說彆在吵架生氣了,按時按頓的把三餐吃全乎了。

好在張凡和邵華倒不至於這樣,邵華偶爾耍個小脾氣,張凡就立馬裝著無限理解的樣子,要是外人惹邵華生氣了,在邵華生氣的時候,張凡絕對不會給邵華講道理,說你應該怎麽樣怎麽樣,傻子才這樣。

張凡一般都會搬個板凳,倒杯茶,一邊陪著邵華咒罵那個不知所謂的外人,一邊喝著水,腦海裡麵順帶著打開一台手術,練練手。彆看張凡婚前好像沒談過戀愛,可這個功能如同與生俱來一樣,也就是當年窮了一點,不然真還不好說,張凡是不是會去當醫生了。

估計老天也防著這一手,讓張凡在荷爾蒙旺盛的歲月裡,長了一副六月天割麥子的臉不說,兜裡還沒錢。

打了一個平手,張凡呆呆的靠在床頭。可邵華這會不老實了。沒開打的時候,邵華和所有的女性一樣,左一個不要,右一個討厭,明明知道要乾什麽,可就是要做一做象徵性的抵抗。

而張凡很配合的說著甜言蜜語,這就是章程,男女天性中帶的章程和手續。除非是花錢的,或者強迫的。

等結束以後,程序就反過來了。張凡就想靜靜,而邵華開始想動動了!一會摸摸張凡胸膛的肌肉,一會研究研究胸膛上的小豆豆按鈕。還很好奇的問:你的小豆豆上麵有個小眼眼啊,我看看另外一麵有沒有。

邵華滑溜溜的終於讓張凡入不得定了。

「這玩意不能摸!」張凡的小豆豆都被邵華給捏紅了。原本咖啡色。現在變得如同像是小櫻桃曬足了陽光一樣。

「你就胡扯,那你為啥,為啥你摸我的!」

「額,這能一樣嗎!」

「怎麽不一樣了,這麼小,還不讓摸!」

「傻妞,你尿憋了沒地方上衛生間,難受不難受?這玩意和你尿急找不到衛生間是一個道理!」

「嗯?」邵華一副,你彆騙我的表情,小手都準備好了,要是張凡胡扯,她估計要給張凡揪大一點。

其實,男人的茹腺就如人類的骶骨一樣,說通俗點就是尾巴骨一樣,是個蛻化的器官。這玩意是乾嘛的,是分泌汁液的器官。但內在的各種管道已經蛻化的半開半不開了,就如年老失修的下水道一樣。

你說它通暢吧,小孩一泡尿就能四處冒水的滲漏出來,你說它不通暢吧,病變的時候,這玩意滴滴答答的能把內衣都給濕透了,就如哺乳期的孩子媽媽一樣。

女性的茹腺,通道發達,適當的刺激能讓分泌旺盛。這就是催乳師的由來。

而男性的就不是這樣了。就如張凡說的那樣,一刺激,一分泌,立馬就如膀胱要炸馬上要尿的人一樣,相當的難受。當刺激後的男性茹腺其實也難受。

難受怎麽辦,出又出不去,而且分泌的汁液到底是個什麽玩意,誰都不好說。時間一長,就如放壞的牛奶一樣,它開始變質,緊接著炎症下來就是癌症。

女性乳腺癌,很殘酷,一般要把雙側乳腺全給挖了,看起來特彆特彆殘忍。這種手術結束後,胸部就如同被大碗摳過留下印子然後又被烙鐵烙了一遍一樣,白色變成了咖啡色收縮狀。

不過好在治愈率目前來說,算是很高的。

可男性就不一樣了,一旦確診乳腺癌,活下來的機率極其的微小,往往都是錢花了,人也沒了。

所以,很多人,特彆是有些年輕人,為了找刺激,讓女友吮啊吮的,弄的茹腺腫的就如旺仔小饅頭一樣。來到醫院,醫生都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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