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做不了主啊!(1 / 1)

「不好,毒(a)癮誘發了癲癇!」張凡頭都大了。

直接轉頭對著姑娘媽媽喊道:「她以前有癲癇嗎?」

「沒有啊,沒有啊,她以前好好的,啥病都沒有啊,這是怎麽了,這是怎麽了啊!」

坐在地上的女性哪裡還有往日的風姿。

對於戒斷治療,其實醫院是沒辦法治療的,不是沒藥物而是沒手段,因為這種治療方式是強製性的,就如監獄一樣。醫院要上敢強製,人家能把醫生的都打破。

醫院沒這個權利,所以,對於這種癮者,其實普通醫院見的還是比較少的。

結果沒想到今天,遇上了一位,而且一遇還遇上了一個特彆特彆麻煩的病人。

「糟了,誘發性癲癇!」李主任也發現了問題,毒(a)癮犯了是瘋狂,是沒有理智。

但總歸是大腦控製的,而現在,這個姑娘明顯已經是癲癇症狀了。

躺在地上的她,彎曲的如同一個蝦米,脖子死命的朝後仰,肢體崩的直直的,像死了快感來臨的那一刻。

但又格外的惡心,原本精瘦精瘦的姑娘,這個時候,全身就如同骨頭架子在晃動一樣。

肉少,原本就很大的眼睛更加的顯得突兀了,就如金魚的或者眼珠子馬上就要擠出來一樣。

抽動,不停的抽動,擺的就如大神附了體一樣。全身的肌肉就像是木頭一樣,僵硬的一點沒有女性那種柔軟感。

而且臉上忽然出現病態的紅潤,汗,從腦門上瞬間分泌了出來,停留在沒有多少油脂的腦門上,就如額頭上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肉疙瘩。

嘴裡還冒著泡泡。

很多人沒見過癲癇患者吐泡泡的樣子,就好像含了一嘴的洗衣粉,因為水少,吐出來的白泡泡,白膩白膩的,泡不大,但惡心。

因為癲癇發作後,按手的醫生心裡稍微有了一點憐憫感,放鬆了一點點後,忽然,她的雙手就像是在黑暗中打架一樣。

舞動的,舞動,然後忽然撕拉一下,硬是把穿在身上的毛衣給撕開了。

刺啦,沒了衣服的姑娘,漏出了上身。這要是在大街上,或者是個正常的女性,估計旁觀的人都能產生出一種沾了便宜的感覺。

而且事後還會偷著笑偷著回味,嘖!嘖!嘖!真白真圓潤。

可這個姑娘的身體,看都看不成,左右胳膊肘窩處,如同被無數蚊子叮咬過的一樣,紅色針頭出血點,直接就順著血管成排成排的出現。

而血管被紮留下的淤青,成片成片的。身上滿身的傷痕,利器割的,牙咬的印子,真的,就如同常年好似受過什麽刑罰一樣。

就這還不算,從肚臍眼到後腰,再到胸膛一直延續到脖子上麵紋了一條青色大蛇,蛇的舌頭就在脖子大動脈附近。

滿身骨瘦柴伶,肋骨根根清晰,青色的靜脈爬行在身上,就如同一個人體解刨屍體一樣。

胸(a)罩就像是擺設一樣空空蕩蕩。這身體,看著就讓人膈應,真的,一眼看下去,就覺得好像心裡不停的再說:快,快,給老子離遠點,這家夥是個什麽玩意啊!

「快,先給抗癲癇的。」張凡對著護士長喊道。

「苯妥英鈉,氯硝西泮,快!」李主任直接開始口頭下醫囑了。

這些藥物,其實也能算鎮靜藥了,結果,打進這個姑娘身體後,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身體已經讓毒(a)品給弄的抗藥了。這是特異性癲癇,必須做手術!」張凡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真的,醫療的時候,各種意外都可能出現,可這種意外,張凡想都沒想過。

正常人,哪裡會出現這種事情。

癲癇,這個疾病要是解釋起來,真的,你弄來一個腦外的教授,他未必都能給你解釋清楚。

這玩意太複雜太複雜了。什麽先天性的基因,畸形,就不說了。

後天的,主要是因為大腦受損導致誘發癲癇,比如腦水腫,腦損傷,腦腫瘤。

特彆是腦腫瘤患者,為了切除腫瘤,手術做完,結果誘發了癲癇,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這玩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其實也簡單,就是大腦某個地方的神經元過於興奮了。

然後這一塊的大腦神經元,起兵造反了玩割據了,它不接受大腦這個中央的控製了。

大腦發出的命令都是一個集成命令,各個功能神經元彙總分析後,發出一個統一的命令。

而造反的這一塊,才不管你什麽統一不統一,老子現在嗨了。

然後原本的腦電波是滴滴答滴滴答這樣的,這個時候,就成大腦繼續聯合其他地方繼續慢慢的發出滴滴答滴滴答。

而造反割據的這個地方就不,它興奮啊,直接就是噠噠噠噠噠噠,它很興奮啊,它胡言亂語說的快啊。

就如人吵架一樣,原本有理的嘴笨說的慢,結果被沒理的一通biubiubiu,給說的沒理一樣。

它胡言亂語的亂噴,它周圍的功能神經元就開始覺得它說的對,然後懵懵懂懂的也開始噠噠噠噠。

這就成了喧賓奪主了,誰聲音大,誰說的快,誰是老大一樣。

這玩意胡言亂語,發出的命令也是胡言亂語,身體一下子就懵逼了。直接就變成了各種變異的行為。

亂舞的,挺直的,還有胡亂遊走的,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動作都會出現。

為什麽會這樣呢,因為她的大腦受損了。

人體的各種器官,如果擬人化來描述一下,那麽,幾乎都如同小孩子一樣,見到糖果,不分性彆,都會小嘴咬著指頭,想吃甜的。

比如肺部,長年累月的使用類似於甘草片的鎮咳藥物後,一旦停止這種藥物的使用。

明明沒有外因的誘發,結果肺部就如一個鬨脾氣的小孩子一樣,不停的給你咳啊咳。

這就是為什麽現在甘草片已經退出臨床的原因,好多老年人,自己的小包包裡麵永遠藏著如同老鼠屎一樣黑乎乎的小藥片。

年紀大,無所謂,吃就吃了,但有些時候,老人不懂,一聽小孩子咳嗽了,就把這個平日裡不願意給任何人的寶貝喂給了孩子。

記住,這玩意不適用於孩子。它不是神藥,這玩意已經退出臨床了,醫生們都不敢用,你還自己吃?

比如腸胃其實也一樣,長年累月的使用胃動力藥物,常年累月的使用益生菌。

比如現代滿世界打GG的什麽媽媽疼,媽媽香的藥物。

這個拉肚子使用光譜抗生素後,是可以給小孩子用一點,但這玩意不是零食,並不能天天早晨起來,吃不吃飯先吃口這玩意。

說實話,人類的胃腸菌群有自己的調節方式,外力的長期乾預後,人家就偷懶了,你能你來,老子休息,老子不乾了。

然後出現的問題就是孩子的腸道菌群環境變差,什麽頭發黃,什麽指甲軟,什麽缺乏各種微量元素,頓不頓就如雞一樣的,噗嗤噗嗤的直拉稀。

所以,藥這個東西,千萬不能當補品。

其他器官,如過有了藥物依賴性後,治療起來相對簡單一點,比如肺部咳嗽,忍一忍,忍幾個月,或許就能完全戒斷。

而大腦不行,它一旦沾染一些依賴性的東西後,想戒,太難太難了。

不要說毒(a)品了,就算是普通的菸草,能成功戒斷的人,都是狠角色。

身體對菸草的依賴性,在毒(a)品麵前,那就是幼稚園,可就這樣,都讓人和人的身體戀戀不舍。

大清早眼睛一睜開,老煙槍們不是著急著上衛生間,也不是著急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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