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規的醫生好培養,就目前的教育體係,一年幾萬幾萬的醫學生隨隨便便的就生產出來了。
可這個行業太吃經驗太吃曆練了。一個心內科,如果醫生不參與搶救,不參與什麽突發疾病,其實半個月就能上班,無外乎血壓高了給點血壓藥。
想正兒八經的拿下心內科的常規疾病,這還不是特殊疾病,就常規疾病,大學五年,科室五年,小十年,這小十年你還要努力學習才能勉強能站出來。
急診科,沒人乾的急診科,國外特彆是美國,急診醫生很厲害的,收入也相當的不錯,因為這個科室非常的操蛋。
不說醫患關係,就一個在有限的設備,有限的藥物支援下,把一個危及生命分分鐘就要掛的患者維護到醫院,真的,沒點本事,嚇都能嚇死。
外科就不說了,常規手術想完全拿下來,十年估計都不夠。
所以,彆看平日中這個醫生在學術上沒什麽建樹,在教學上也沒什麽位置,但一個科室,甚至一個醫院,他們往往都是基礎,畢竟天才在每個行業都很稀缺的。
張凡稍稍嶄露頭角後,就引起了很多大拿的關注,不是大拿們沒見過世麵,而是這行太難出天才了。
不說其他,單單一個諾獎,醫學類的獲獎者,幾乎都被醫學生物學或者分子學的專家獲得,唯一一次臨床醫生拿獎還是靠著器官移植拿下來的。
單靠臨床太難突破了,所以現代醫學培養的醫學非常矛盾。
大醫院既想要能拿的下臨床的醫生,還要想著能搞科研。
所以一個臨床醫學碩士幾乎考博都沒導師要,就是這麽奇葩,可想進部級醫院不是博士又沒醫院要。
而清一色的學術碩士直升博士後畢業進醫院,又短時間內拿不下臨床的工作。
畢竟醫生的本職工作是看病,研究重要,給患者看病也重要。
當張凡展現出相當有潛力的時候,大家的眼睛亮了,如此全麵的醫生,如此全麵的外科醫生,太難得了。
所以,當處理完張凡的碩士問題後,盧老也沒著急回青鳥,老頭現在反正也不搞臨床了。
原本申請直接退休,結果衛生部沒同意,不過用老頭自己的話老說,他現在就是一個閒散人士。
沒事的盧老和吳老兩老頭跟著張凡一個科一個科的在方東過手術。
「嗯!普外做的挺不錯的。你不能光想著把手術做好,還要想著如何去提升。」吳老沒說什麽,而盧老站在一邊不停的要求張凡。
張凡笑嗬嗬的點了點頭,他能不高興嗎,現在的他如同帶著兩大絕頂高手滿世界晃達,真的是神見神跑,鬼見鬼溜。
一遍常規手術過完後,兩老頭私下裡也在聊著張凡。
「他的普外說實話,比我都厲害,如果不是靠著比他多幾十年的經驗,我真沒什麽可教他了。」
盧老對著吳老說道。
「嗯,普外常規手術甚至一些特殊的手術已經對他沒什麽難度了,特彆是肝膽,做的相當漂亮。」肝膽胰腺,張凡當然做的漂亮,因為這個地方,他想通透了。
吳老點著頭。
「骨科就不說了,師哥你發現了沒,他對骨科的理解其實還沒普外厲害。」
「嗯,做普外的時候,他經常能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而骨科就一般,也就是一個高年資醫生的水平。」
「神外也一般!」盧老又說道。
「哈哈,他才多大啊,這話要是讓彆人知道,還以為我們兩個老不羞的在驕傲呢。」
「哈哈!」盧老一聽,也是開口大笑。
「不過,他純粹是靠著天賦和自身的努力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對於醫學研究這一塊,可以說他是很空白的,論文的初稿你也看過,所以以後對他的培訓,我們也要有側重點。」
吳老對著盧老說道。
「嗯,必須讓他定期寫一篇論文出來。師哥,你覺得讓他走出來怎麽樣?」
吳老靠在沙發上靜靜的沉思了幾分鐘。
「我覺得暫時沒必要,他目前還是需要沉澱,走出來有走出來的好處。
但也不全是好處,他不是單一學科的醫生,而是一個幾乎可以稱隻為全外科的醫生。
走出來到了大型醫院,就一個醫院中的利益各種的山頭,我覺得就是對他最大的一個桎梏。
他現在在茶素已經是常務院長了,其實在茶素這個級彆的醫院,正是他去沉澱的好地方。
地位高,沒人敢對他傾軋,這種環境就是最好的環境。
平時,我們可以定期給他大的方向。你覺得呢?」
盧老想了想,「師哥你說的也對,哎,他和其他人太不一樣了,如果就一個學科,怎麽說我都要把他拉出來,可現在他不光一個普外啊!」
張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