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經過三個多小時後,終於進入了收尾階段,病變的神經已經被摘除了。
症狀算是完全解除了,但姑娘的麵部想恢複到原來正常的樣子,估計得要很久很久。
所以,人體真的是非常非常講究的一個東西。你善待它的時候,平日裡雖然看不出什麽好處。
比如,有些人就是愛熬夜,睡一覺起來,沒覺得有什麽不適,其實,每當你熬夜一次的時候,眼角的波浪線就會悄悄的加重一次。
最重要的是,身體的各項器官,各項功能器官,有要非常繁重的調解一次。
打個比方,就如你單位有兩個領導,一正一副,結果三天兩頭,兩個正副領導就不停的交換行政角色。那麽這個單位絕對會出問題,而身體也是一樣的。
而常年得到善待的身體,在關鍵時刻,是能有奇效的,最簡單的,一場流感,平日裡善待身體的人,抵抗力幾句是強,而平日看起來牛狀馬高的人,卻一病不起,就是因為平日裡沒有善待身體。
姑娘早年間的酗酒丶抽菸丶熬夜,甚至……最終釀成了一杯難以下咽的苦酒。
……
周末,邵華帶著自己的父母和張凡的父母從農場回來了。
張凡看著自己父母的精氣神非常的好,心裡也是挺高興的。自從工廠破產,自己的父母四處打著小工後,往日的笑臉變的很少很少了。
就算後來張凡撐起了家庭以後,父母好似變的有點唯唯諾諾,而這一次則是不同。
兩人如同煥發了第二春一樣,談論著未來,談論著農場以後的發展,這或許就是一種存在感。
而邵華的父母更是高興。不為其他,因為他們和張凡父母這一段時間的接觸,發現兩位老人非常的好打交道。所以,他們也不用為了以後女兒如何和公婆打交道而發愁了。
「哎呦!都黑了,怎麽辦啊!我都快和小石頭一樣黑了。」邵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撅著嘴給張凡撒嬌。
「哈哈,沒事,這樣更健康,太白了我還覺得是一種病態,現在這個膚色就是最好的,健康色。」張凡笑著安慰了一句。
「嗯!哪我以前的皮膚你就覺得不好是嗎?」邵華捏著張凡的鼻子,略微仰著頭,盯著張凡仔細的看。
「額!」張凡的舌頭都打結了,有些時候,女人的腦回路非常的奇特,就如被小孩子扯亂的毛線團團一樣。
就在張凡開始燒腦的時候,忽然嘴裡被塞進了一個軟軟的丶甜甜的東西。
嗯!就如小孩子愛吃棒棒糖一樣,這種滋味,真的,張凡體內的血液原本已經奔赴大腦了,結果半路又去了海綿中心……
一家人熱熱鬨鬨的在一起準備晚餐,張凡的爸爸和邵華的爸爸兩人聊著當年的熱血青春。
邵華的媽媽和張凡的媽媽則在廚房一邊做飯,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以後張凡和邵華孩子的小衣服之類的話題。
而邵華和張凡則在書房忙著收拾張凡的行李,張凡周一就要去青鳥了。
男人和女人在情愛這一點上非常的不同。男人就如水,熱了以後再想涼下來就很慢,而女人就如鐵塊,熱的快涼的也快。
張凡還在尋思著棒棒糖的味道,而邵華已經開始考慮青鳥的氣候了。
「彆鬨了,衣服都讓你弄皺了。」穿著背帶牛仔褲,哪裡還有什麽皺不皺的,
「我看了看青鳥最近的氣候,據說什麽台風要來了,我給你裝幾件厚實一點的衣服吧。」邵華一邊推著黏糊的張凡,一邊忙著裝衣服。
一會的功夫,一個旅行箱就被邵華用整齊的衣物給填滿了。
「這個不用這麽多吧,我就去兩三天,用不著把!」張凡看著如此大的箱子,再看看如此多的衣服,都有點發怵了。這麽大的箱子讓上飛機嗎!
按照張凡的想法,三四天的時間,帶個小包,裝幾件隨便一點的衣服就行了。
而邵華呢,箱子裡麵最上層放了一套在正式場合床的西裝,這套西裝自從買了以後,張凡穿的次數三個指頭能數過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您現在都是張院了,去青鳥要是真有個什麽會議,你穿體恤牛仔褲的,彆人會笑話你的!」邵華略帶調笑的對張凡說著話。
「嘿嘿,讓張院親一下!」張凡如同胖翻譯一樣,捏著邵華的下巴。
「彆鬨,這個衣服你到青鳥後就讓酒店的服務生幫你熨一熨,彆到時候皺皺巴巴的。」
第二層是襯衣還有體恤,第三層是內衣內褲,邵華要把睡衣裝進去,讓張凡給拒絕了。最下麵邵華用塑膠袋包了一雙鞋子。
「要不你也陪我去青鳥吧!」張凡有點舍不得,下班以後張凡就想和邵華待在一起。
「哼!我是以後的老板,怎麽能沉溺在小兒女的情懷裡麵呢!」邵華忙完以後空出雙手,就立馬把張凡的臉蛋給扯成了大餅,誰讓張凡討厭的捏了她的……
晚餐非常的豐富,張凡媽媽做了張凡愛吃的涼麵。所有的麵條中,長麵在北方的地位不次於餃子。
餃子費肉,而長麵費麵,所以早年間過年吃頓長麵,吃頓餃子都算是好人家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