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全力以赴的治療。小小的石頭城醫院也開始成為了一個焦點。隨著傷員及烈士的家屬的到來,越來越多的領導也彙聚在了石頭城。

「現在你們有什麽困難提出來,要何處的專家,要什麽材料,都說出來。必須讓他站起來。拜托各位了!」一位來頭很大的領導站在ICU門口紅著眼睛對著歐陽他們說話。

因為傷員的救治算是不錯,歐陽也徹底被上級確認了領導地位。

「泉兒,你怎麽就走了啊,我該怎麽辦啊,你好狠的心啊!媽媽的心就碎成渣了啊!泉兒!我的泉兒!」殯儀館,犧牲的烈士父母及家人到了。白發蒼蒼的母親哭倒在孩子的遺像前。

「嗯!嗯!嗯!」一位父親無聲的哭泣,止不住的流淚,摩挲著懷裡的相框,怎麽摩挲怎麽傷心,哆嗦的嘴唇發軟的雙腿,越看越是心疼。

最最讓人震撼的是一位年輕的姑娘,穿著潔白的婚紗,懷裡抱著未婚夫的遺像。家人怎麽勸都沒勸住她。「他都走了,你這是何必呢。你以後還要活人呢!」

「他走了,走了!我得送送,他答應過我的,要來接我,轟轟烈烈的接我走,現在他食言了,接不了我了,哪我就轟轟烈烈的送他走。」

塞北殘陽是她的紅妝,一山鬆柏做伴娘。今生我隻與你成雙,但是,他食言了,他走了。漂亮的新娘,一臉幸福,好像真的是在結婚一般,真的像是被自己的情郎拉著手一樣。

「全體都有,敬禮!」

一排一排的戰士,一隊隊的群眾,沒有不落淚的。國旗鋪身,鳴槍送行,送不走的是一地哀傷。

ICU的窗口前,年輕傷員的父母,歲數不大的父母,當他媽媽隔著窗戶看到自己兒子的時候,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我們全力以赴,絕對讓他康複過來。」送完烈士的支隊發腫的眼睛,嘶啞的聲音,乾這一行,他不知道麵對了多少次這種情況。

誰沒有家,誰沒有父母,誰沒有兒女。為人子為人父母。真的,每一次的事故,每一次的送行,都如同是一次對心的烤煉。

「患者目前生命體徵,但可以說還是在懸崖邊上,大麵積的皮膚及其組織的暴露,無時無刻的都有細菌感染的可能性,所以現在經我們討論,必須進行植皮。」全體的治療人員,武警的領導,地方政府的領導,彙聚在石頭城醫院內討論患者的治療。

「那麽,需要我們做什麽。」武警領導嚴肅的問道,他不懂醫療,但是他也想為躺在床上的傷員做點什麽。

「植皮,小麵積的還可以自體皮膚移植,如此大麵積損傷,隻有異體移植。但是,排異性太強了,患者未來的生活質量也是一個大問題。」總院主任接著說道。

燙傷,特彆是大麵積的燙傷後,原本被皮膚包裹的組織暴露在外,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臨床上一般都是早期對患者移植大麵積的豬皮,雖然能建立循環。但是,這玩意排斥性太強了。

「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異體皮中接入免疫耐受基因。」眾人沉默,這時候張凡說話了。係統中對於大麵積的燙傷給出的材料選項有兩種,一種是基因誘導乾細胞形成自體皮膚。另外一種就是異體皮膚植入免疫耐受基因。

乾細胞誘導需要時間太長太長了,傷員如今的情況無法等待,也隻能選擇第二種了。

「這個,還沒有在臨床上使用過啊。」

「是何種原因呢?技術不-->>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