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眾人紛紛看著許華這一副生麵孔。

“這人,是誰啊?”

“怎麼沒見過。”

一些人問道,“你是這邊的大夫麼,有醫牌麼。”

許華一愣,什麼是醫牌?

這倒是讓他有些懵逼了。

“什麼是醫牌?”許華問道。

眾人一愣,“醫牌你都不知道?”

此刻的肖言冷笑一聲,“醫牌都不知道是什麼,你還想成為館主的親傳弟子,你怕是找錯了地方吧,趕緊滾,這個地方不是你能來的。”

聽到肖言這句話,許華皺了下眉頭。

這家夥,惡意怎麼這麼大!!

剛才心中還覺得自己要是搶了這家夥的名額有些愧疚呢。

現在看來,搶的好!!

隨後許華方才是明白了,這個醫牌就是身份吧,前世的執業資格證書這一類。

許華看著前方的館主,道。

“館主,我參悟了三天,也學了飛鶴針法不少東西,館主願意給我機會施展,我便施展,如果館主覺得我沒有醫牌,不給我機會展示的話,那我現在離去也行。”

許華剛才就思索了下,確實館主不給他機會,那他離去便是。

反正自己也掌握了飛鶴針法。

還是那句話,他以武道為主。

館主看向許華,揮了揮手,“你上來吧,我給你機會。”

許華徑直的走了上去。

肖言看著許華,冷冷的道:“你要是能施展第一針出來,我當著所有人的麵吃屎都行嗎,連醫牌都沒有,還想來這裡瞎湊熱鬨。”

其他人也是紛紛道:“我也跟肖大夫一樣,他若施展第一針出來,我吃屎。”

“我也吃。”又是一些人紛紛道。

許華搖了搖頭,對於這些人的冷嘲熱諷他沒有放在心上。

無論是什麼行業,什麼世界,都會有這種人,很正常。

許華走了上去,然後緩緩的從懷裡取出銀針。

刹那間。

許華開始施展了第一針。

嫻熟的手法完美的展現出來。

所有人都是張大了嘴,睜大了眼,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

“這,這。”

在眾目睽睽之下,許華繼續施展第二針。

第二針繁瑣的手法被他展現的淋漓儘致,也十分完美。

四周所有人再次唏噓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

緊接著,第三針又展現出來了。

肖言臉色變成了豬肝色:“哼,我就不信能夠施展第四針出來。”

然而下一刻,第四針施展了出來。

肖言臉色難看無比,“第四針,竟然和我一樣了!!!這怎麼可能!!一個醫牌都沒有的人,怎麼可能施展出第四針。”

此刻館主看著許華施展出第四針,他倒是一驚,“第四針了,竟然跟肖言一樣。”

其他人也是紛紛道:“兩人都是第四針,不知道館主要選誰?”

館主似乎也是有些為難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許華抬起頭緩緩道。

“我說了我停手麼?你們睜大眼睛,繼續給我看著!”

眾人聽到這了,紛紛都是露出震驚神色。

“什麼,他還可以繼續施展??”

“這怎麼可能!!!”

肖言也是大驚,“不可能,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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