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熬鷹

裡麵傳出佐羅哀嚎的聲音,大力拋摔打碎了英雄骨,手術刀浸滿了英雄淚。

殺手?再硬氣的殺手被打了麻藥,躺在病床上那也得任人宰割。

「誰是你老板,我又不認識你。」張艾倫嗤笑一聲。

「那我的麵具還在你手上,我現在需要錢,我可以低價20萬美元賣給你。」佐羅急促的說:「你轉手還可以賺三十萬美元,那可是個好東西。」

「這是我的麵具!!」

張艾倫不滿說:「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它是你的?真是胡鬨!宰了你,那筆錢不照樣是我的了麽?既然你一美分都拿不出來,那就用自己的器官去支付帳單吧。」

「WTF……」

佐羅人都麻了,趕忙道歉說道:「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求求你救救我吧!他們真的要對我開刀!75000美元的醫藥費,實在是太貴了。我根本支付不起!」

張艾倫思忖道:「好吧,我可以幫你支付這筆錢,但我們要事先簽訂一個貸款合同,你以後要無償為我工作!直至償還這筆債務,不要想著抵賴!」

「我簽!我簽!」佐羅欲哭無淚。

張艾倫笑嗬嗬的寫了一份貸款合同,並且以慈善捐助的名字,由基金會為其支付了75000美元的醫藥費。

佐羅無奈隻能簽下了這份賣身契。

主治醫師收了錢,這才板著臉重新幫他縫合好了傷口,罵罵咧咧道:「以後沒錢不要想著來我們這裡治療,簡直是浪費麻藥!你的身體素質不錯,隻需要養兩天就好了!不是什麽致命傷。」

佐羅黑著臉,一瘸一拐的下了床。

「已經能走路了?那就走吧,跟我去開始今天的第一份工作。」張艾倫看到他走出來,也是笑嗬嗬的說道。

「你是魔鬼麽?我剛做完手術,你就讓我去上班?我這個狀態連槍都拿不穩!」佐羅繃不住了,嘴角抽搐。

「這是作為你襲擊我的懲罰!彆忘了你現在還欠我75000美元。」

張艾倫毫不客氣的指責他,「我救了你的命,你就必須償還我的恩情,不然我救你做什麽?你還欠下我一筆債務,不還錢,我隨時可以把你的腰子挖出來賣給其他人抵債。」

「okok!我們要去哪裡!?攤上你這麽個吸血鬼老板真是倒了大黴了!」佐羅無奈的歎了口氣。

「去西部牛仔複古酒館。你應該知道在哪條街上吧?我是外地人,路不熟。」

張艾倫出門坐在了漢蘭達的副駕駛上,看著還在門口發愣的佐羅,催促道:「上來開車啊!愣什麽?你有見過哪個老板是自己開車的?」

「我剛做完手術……」佐羅深吸一口氣,「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刻薄。」

「這是對你不守規矩的懲罰!開車!」張艾倫沒好氣的說道:「我怕你坐在副駕駛上打老子的黑槍。」

骨頭硬?我看你骨頭有多硬!

佐羅無奈隻能坐在主駕駛的位置上,啟動了這輛老破的漢蘭達,驅車前往了西部牛仔酒館。

穿過了幾條街的紅綠燈路口,很快就來到了牛仔酒館,在路邊停了車。

從外麵看,也像是西部時期的建築風格,頗具影視劇裡的美術裝修風格,木製三層房屋,蝴蝶門,乍一看還以為來到了19世紀末期的荒野。

「我們來這裡做什麽?」佐羅還有些疑惑。

「幫人消災解難,順便賺點外快,其他的你都不需要問,隻需要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張艾倫說完,下了車,帶著他走進了牛仔酒館。

進了酒館,有不少奇形怪狀的奇葩家夥正坐在圓桌上打德州撲克,還有兩名警員在這裡喝酒,氣氛很是和諧。

門口旁邊就是吧台,酒保看了他們一眼,提醒道:「酒吧裡不準私鬥鬨事,不準攜帶槍械,請把武器存放在吧台。」

張艾倫解下了身上的戰術胸包,交給了酒保。

酒吧又盯著身上纏著繃帶的佐羅,眼神中帶著異樣神色。

「看我做什麽?我是名傷員,你看我身上哪裡藏的下槍?我隻有褲襠裡的一把大狙!你要麽?」佐羅正好憋著一肚子火氣,沒好氣的說道。

「不用檢查,我信你了。你好像是死亡槍手佐羅?」酒保有些驚訝。

「你聽說過我的故事?」佐羅眉頭一挑。

「當然,昨天晚上在魅力酒吧那邊鬨得動靜那麽大,我們也聽說過了,你沒被那些摩托邦打死?聽說你通過賭命贏得了價值幾十萬的珠寶!」酒保驚歎道。

「哼,那些家夥運氣不好,敢來惹我。」佐羅蔑視道:「可惜了,是他們先不守規矩的,我隻能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是他們先開的槍,我是正當防衛!德州法律也不能審判我有罪。」

「你們想要喝點什麽。」酒保問。

張艾倫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了一眼櫃台上的酒水,隨意說道:「請給這位神槍手來一份鎮痛套餐。我要一杯免費的冰水。」

拿出了15美元現金交給了對方。

「ok。一杯76度的驚濤駭浪套餐,一杯冰水。」酒保很快就調製好了酒水放在了佐羅身前。

佐羅看了一眼張艾倫的冰水,又看了一眼自己跟前冒著藍火的伏特加,意味深長的說道:「老板,你是生怕我死不了吧?我還是個傷員啊。」

「你受了傷,不喝酒都那麽猛,我倒是要看看你喝完了酒是個什麽樣。」張艾倫皮笑肉不笑的說:「算我請你的見麵禮。你不會是怕死不敢喝吧?」

「喝就喝。」

佐羅直接一口乾了下去,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跟我來。」喝完了酒,張艾倫直接帶著他穿過人群,上了二樓。

走過長廊,地毯式亂逛探索,也在拐角處找到了222號房間,在門口看到了幾個賊眉鼠眼的家夥,正在埋頭撬鎖。

對方扭頭看著兩人,也是沒想到會有人上來,愣了一下,趕忙收了手。

「WTF!負責望風的人呢?基蘭那家夥跑哪裡去了?」低聲罵了一句。

「你們在做什麽?」張艾倫問。

對方板著臉說道:「夥計,我們什麽也沒乾,隻是在測試門鎖的好壞。你們是做什麽的?」

「我是酒館的工作人員。」張艾倫微微一笑:「客人,你們是想要打開這麽房間麽?」

「沒錯。」幾個人對視一眼,麵色緩和。

張艾倫直接過去敲了敲房門。

裡麵睡的死沉的人迷迷糊糊的聽到響動,不耐煩的說道:「做什麽?」

「打掃衛生。」張艾倫說:「外麵還有幾個客人想要找你聊天。」

「你彆亂說!我們可沒有這個打算……」幾人麵色微變。

很快門被打開了,一個長辮子的黃皮膚男人探出頭,看了一眼跟前的黃種人,還有旁邊纏著繃帶的紅溫小子,以及後麵的幾個人。

眉頭緊皺,遲疑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們……」

「Fxxk you!我們老大讓我們跟你問聲好!!」幾個人見他毫無防備,也索性不裝了,直接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匕首,衝了上來。

辮子男大驚失色,暗罵一聲,一個不小心被匕首劃到了衣服,跟幾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嘿!幫幫忙!他們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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