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就穿著那件寬大的白襯衫慢悠悠地從衣帽間走了出來。
襯衣像是短裙一樣下擺很長,但也隻是堪堪遮住了臀線的長度。
挪步間春色若隱若現。
一雙修長雪白的大長腿很是晃眼。
大概是想著屋子裡那個男人更多的都看過了,她也完全不避諱。
卡特琳娜走過來,神情自若地坐在了季尋對麵的高腳凳上。
雙腿合攏交叉,散漫中又帶著一絲優雅。
季尋瞥了一眼素白長腿,也接著剛才的話題,笑道:“嗯。洪樓那次我也印象深刻。”
“嗬嗬.”
卡特琳娜美眸一翻,笑笑舉杯,但語氣故作一點小幽怨:“要知道,長這麼大,你還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過我那般窘境的人當時真恨不得乾掉你。”
本就是很放鬆的相處,聊的也是輕鬆的話題。
兩人碰杯,季尋也並不避諱地哈哈一笑,明白了什麼,道:“所以,這就是你剛才為什麼問?”
事實證明,無論是高階卡師,還是聯盟軍總司令,終究是女人,有些事情會記很久的。
上次洪樓賭鬥,自己說她不如秦如是,這位獅心家小姐一直記得。
卡特琳娜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那琥珀色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中旋轉,映射出她眼中閃爍的光點。
她說道:“對啊。哪裡輸了,就要在哪裡站起來。好在是你這家夥現在的審美還算不錯.”
說著她身子微微倚靠在一旁的酒桌上,一隻手搖晃酒杯,一隻手懶洋洋地托著下巴,曼妙曲線也展示了出來。
季尋隻要抬眼,怎麼都能看到,也就不再刻意收斂目光,坦坦蕩蕩地欣賞了。
隻穿著白色襯衣的卡特琳娜渾身散發著一種和平日截然不同的性感韻味。
大概是酒勁兒上頭,她眼底彌漫上一層氤氳霧氣。
燈光下,那是一張神色慵懶而絕美的臉龐。
白色襯衣本就寬鬆,領口的兩顆還沒扣上,敞開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跳脫的玉獅。
襯衣下空蕩蕩的。
季尋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雪白的隆起弧度。
貴族家的小姐發育都是不錯的,之前在洪樓的時候還是聯邦學院剛畢業的青春少女,身段還有些許青澀。
現在已經是花期正盛的嬌豔玫瑰了。
傲然綻放。
卡特莉娜像是微醺,紅霞從修長的脖頸蔓延上臉頰,目光微微迷離,像是在想什麼。
這一瞬,她突然目光回轉,正好又看到了落在自己胸前欣賞的目光,眉心微動,很快嫵媚輕笑:“嗯哼?”
隻輕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發現了。
但也沒說什麼。
卡特琳娜就這樣看著他。
季尋也完全沒有收斂目光的意思,更多是對美的欣賞。
拋開情欲不談,此刻的眼前的這位“白玉獅子”,真就美得像是一尊完美的藝術品。
哪怕是注目看過去,寸寸肌膚軟玉般,讓目光深陷,很難挪不開。
第三次被抓住了,兩人都沒道破這微妙的默契。
一個時不時偷瞄一眼欣賞曼妙身段。
一個含著笑意默認了那偶然的春光外泄。
沒說話,這種微妙的氣氛也就慢慢延續了下去,越見濃鬱。
似乎察覺了那時而斷續的目光,知道對方看得不真切,卡特琳娜睫毛微微眨動著戲謔,突然興起,問了一句:“能看清楚?要不,我再解開一顆扣子?”
白襯衣寬鬆地搭在身上,隨性又不失風情。
就如同她輕描淡寫問出這話來一樣。
季尋本以為她是打趣自己的偷瞄行為,輕笑一聲,也隨口道:“好啊。”
“嗬你倒是不客氣。”
這位獅心家小姐輕笑一聲。
沒想這話音剛落,她真就當真了。
隻見她隨手捏在了襯衣扣子上,隨手就解開了那顆扣子。
本就寬鬆的襯衣,扣子解開了大半。
這下子真就春光大泄了,性感如潮水般撲麵而來。
領口順著襯衣的排扣裂開到了小腹,衣衫外敞,隻要稍微有點動作,那小玉獅子仿佛就要調皮地跳出來一般。
這和之前的換衣服的場景截然不同。
欲露又遮,朦朦朧朧,反而魅惑感濃鬱到了極致。
卡特琳娜大大方方一笑,挑釁似地反問:“這樣可以?”
她邊說邊輕巧地轉了個身,微微側身麵朝向季尋,這姿勢便更隱約可見的裡中的曲線。
季尋看著卡特琳娜神色坦然,也笑著讚許:“嗯。剛好。”
聽到這句“剛好”,卡特琳娜挑眉,一時訥訥。
她隨即頷首嗤笑,似嗔非嗔,又說出了剛才同樣的話,但語意完全不同:“你還真是不客氣啊。”
就這微微彎腰的弧度,領口大開,入眼一片雪白挺立。
季尋紳士一笑:“深感榮幸。”
他也覺得很奇妙,明明之前已經不止一次見過她光著身子的樣子。
按理說這種半遮半掩應該沒那麼強的視覺撩撥。
然而就是眼前這畫麵,卻讓他的目光不受控製一樣,總會餘光不由自主一瞥,尋找衣衫半遮半掩下的春色。
像是雲霧繚繞中雪山,總會讓人想一窺那擁雪成峰的傲然。
其實對他們這種程度高階超凡者來說,想要獲得肉體歡愉輕易可得。
但精神共鳴才是更難得的體驗。
兩人都很享受這種讓人渾身舒暢精神愉悅的輕鬆相處氣氛。
不濃不淡,恰到好處。
仿佛再進一步,都會破壞了這微妙的氣氛。
卡特琳娜把這種魅力釋放拿捏得恰到好處。
兩人就這樣有一杯沒一杯地喝著酒,聊了很多閒話。
從人文曆史,到文學藝術,還有人生理想
卡特琳娜畢竟是音樂家序列的卡師,屋子裡時常也有一套音質很棒的蒸汽留聲機。
兩人喝著酒,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響了起來,播放的是一首悠揚舒緩的小夜曲,為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浪漫與神秘。
落地窗外,機械城內部的光芒像是喜愛的星空,朦朧中又閃耀著璀璨。
兩瓶秘藥酒都喝光了,兩人都有了些許醉意。
卡特琳娜又開了幾瓶其他的酒,但喝了好酒,再喝彆的就寡淡無味了。
正這時,留聲機裡的曲目換成了節奏輕慢的舞曲。
這氣氛讓人很想隨著舞曲起舞。
季尋突然興起,從凳子上起身,行了一個護胸紳士禮,伸手道:“卡特小姐,能榮幸邀請你跳支舞嗎?”
卡特琳娜一聽,俏臉上露出了燦爛笑容,欣然應允:“好啊。”
說著,她伸出手輕柔的手搭在了季尋邀請的掌心裡,美眸如絲,道:“我還以為又得我開口呢。”
季尋笑笑,輕輕一拉,兩人就踩著鼓點輕盈起舞。
卡特琳娜沒穿鞋子,就赤著柔嫩的雙腳在地毯上輕盈跳動。
兩人都很享受這種悠閒,沉浸在了樂曲的旋律中。
因為隻穿著一件輕薄的白襯衣,兩人相擁,觸感輕柔。
一時間,兩人體溫互存,貼得很近,呼吸聲清晰入耳。
跳著跳著,舞曲從歡快變得舒緩。
兩人在落地窗邊相擁慢搖,季尋雙手輕放在卡特琳娜柔嫩的腰肢上,一隻手微微在下,。
卡特琳娜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就這樣大大方方地摟著。
可這一抬手,襯衣的下擺就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