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正法,馬屁(5k)
「這是想乾嘛?這什麽邪門儀式?」溫言心說,怎麽老有些邪門玩意,來刷新他的認知。
「在古早的時候,這其實是正法。」總部長歎了口氣,有些無奈。
「若是研究沒錯的話,在人殉還沒被徹底廢除的年代,這是正兒八經的正法。
更早一些時候,一些巫的分支,做法的時候,以俘虜或者奴隸來血祭,都是當時的正法。
隻不過後來隨著時代發展,經曆了激烈的對抗之後。
秦皇一口氣將曾經亂七八糟的玩意,全部給鎮殺了大半,相關典籍都被焚毀。
這才有了下一個時代產生變革的基礎。
直到道門崛起,天庭初立,這種大儀法,才被道門列為了明令禁止的禁法邪法。
海昏侯那個年代,基本就是最後有可能有記載的年代了。
更早的記錄,要想還有,就隻能期望還有下一個有相關工作經曆的秦吏,喜歡把工作文書帶去陪葬。」
溫言一聽這話,就有些撓頭。
他知道之前挖出來一個價值極高的秦墓,墓主人是個公務員,陪葬品裡一大堆竹簡,裡麵很多工作記錄,政府文件,法條法規之類的東西,價值極高。
雖說知道在那時候,書應該很值錢。
但把工作文書帶著陪葬的人,那也是少數吧。
能流傳到現在,恐怕就更是鳳毛麟角。
總部長這話是在希望真有呢?還是在開玩笑表示不可能?
還是話裡有話呢?
溫言想到了就問。
「總部長,您這是不是話裡有話?您要不直接說,我可是一天多沒睡了,腦子不太夠用了。」
總部長聽了這話,都微微一怔,他話裡有話,他怎麽不知道。
不過聽溫言這麽一說,總部長念頭一轉,就想到點東西。
「你是不是認識驪山一個秦將,能不能稍微跟人家聊聊,看看能不能稍微聊出點什麽東西?」
「不能直接派人交涉一下,詢問一下嗎?」
「很顯然不能,一是那邊不喜歡,二是不適合,若是有什麽賊人闖入那裡,這交涉一下,倒也沒什麽,去問人家那時候的事情,就不太合適了。」
總部長說得略有些含糊,溫言大概能猜到,恐怕還是有些尷尬吧。
那地方,一不能動,二不敢動,意義重大,這種時候,你官方的人去問人家,你們當年焚書坑儒,都燒了什麽書,有一種邪門的大儀法,你們還有印象嗎……
這是不是閒的沒事找抽呢?
溫言翻了個白眼,這他怎麽問,他跟人家還沒熟到可以隨便問這種敏感事情的地步。
溫言果斷拒絕,還不到那一步,實在沒必要去驪山找不自在。
總部長也沒勉強,他也隻是順著溫言的話,隨口說了一句而已。
「這蔥妖,我交給誰?」
「既然是個有領域的妖,還是個植物妖類,直接送到看守所吧,彆的地方,恐怕鎮壓不住。」
「好。」
溫言也沒問小金豬審訊的怎麽樣了,小金豬交代了什麽。
就像現在,他隻相當於一個一線外勤,抓到人就行了,現場突擊審訊,也隻是因為這個時候,先問點話,效果最好,最容易問到有用的信息。
要是按照正兒八經的審訊流程,審判流程,溫言這個時候的問話,到時候記錄都能將做卷宗的人頭大。
得虧溫言是用黑盒來記錄的,不然的話,正兒八經的審判,溫言單人來問的證詞,其實是不合規的。
現在烈陽部做事,頗有一些用重典的意思,可上麵卻還是一直儘力將事情維持在既定的規矩之內。
上麵也知道,這樣做繁瑣,但不繁瑣的話,都不用太久,烈陽部裡的人就會變成麻煩。
這也是限製烈陽部自己的一些常規手段。
溫言拎著手提箱,一路來到了鎮壓看守所。
等到他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有人完成了交涉,所長依然跟個普通獄警似的,笑嗬嗬地站在大門後麵,看著溫言進來。
「辛苦了,辛苦了。」
「不辛苦,這個是抓到的異類,所長接收一下,已經有人給說過了吧?」
「說過了,這邊有現成的牢房,正好空著。」
所長樂嗬嗬地帶路,一路帶著溫言來到第一層的一片區域。
溫言之前來參觀的時候,都沒來過這邊,實在是這邊全是空的。
所長指著幾間牢房,那牢房沒有鐵柵欄,不知道用的是什麽玻璃,有透氣孔,但是上麵還加著不知道什麽東西,裡麵也不是水泥地,而是泥土。
「咱們還是講究人道的。
普通犯人,總不能給關在水牢裡。
要是有水妖,咱總不能將其關在一滴水都沒有的地方。
這植物妖怪,也總不能給他們個水泥地麵,鋼板床。
基本的生存還是要保證的,不然說出去,就成了咱們虐待犯人。
這牢房造好之後,好久都沒用過了,這次終於有個能用上的。
肯定能收集不少數據,後續還能升級一下。」
所長心情不錯,以往倒也不是沒有植物妖怪犯事。
但一方麵植物妖怪數量少,另一方麵,植物妖怪犯事,基本上都是就地正法。
那些植物妖怪靈智的確不是太高,負隅頑抗到底是最常見的情況。
反而是靈智高點的妖怪,才會比較容易認慫。
所長打開門,溫言也打開了手提箱,蔥妖躺在手提箱裡,蔫蔫的,看到這個特製的牢房,反而鬆了口氣。
它也是專門了解過行情的。
除非是當場擊斃,否則的話,烈陽部抓到活口,後麵再判死刑的比例,其實不是太高。
能被帶到看守所關押的異類,後期被判死刑立即執行的比例也不高。
畢竟,要是都知道必死無疑,那被抓的時候,必定抵死頑抗,抱著拉一個陪葬就賺的想法,再無半點顧慮。
這些都是有豐富的案例作為參考。
被關押著,至少還能活下來,說不定表現好,過個幾十年,就有可能被放出來。
亡命徒畢竟是少數。
蔥妖老老實實的進入牢房裡,晃動了一下身體,紮根在牢房的泥土裡,試了試才知道,下方一尺多的地方,就是堅硬的地麵,連牆角的地方,都是一體成型,一點縫隙都沒有。
頭頂上的燈,明顯也是專門針對植物的補光燈,牢房裡也沒不給飯吃的說法。
「好好配合,好好交代,你在這案子裡的性質,說不定還能留下一命。
當然,我說得不算數,得看最後判決結果。
能有什麽結果,很大程度上取決你自己的態度,自己想好了。」
蔥妖蔫了吧唧地點了點頭。
「我剛才在盒子裡想了很久,想到點事情,你們要是不為難老趙,保住老趙性命,我就告訴你。」
「我說了不算,得看老趙參沒參與這些事情,要是他對此毫不知情,隻是借你來培育大蔥,這的確不算什麽事。
這自然就沒什麽為難不為難,你也不用擔心下麵的人為難。
這事是總部直接督查的案子,我倒是希望有人敢搞出來什麽麼蛾子。」
溫言說了大實話,這些都是大致方向,沒什麽不可以說的。
一旁的所長,笑眯眯地道。
「還是那句話,怎麽處理,跟你的配合程度,密切相關,進了這裡,你大可放心說任何之前不敢說的事情。」
「這位是鎮壓看守所的所長。」溫言在旁邊適時地介紹了一句。
聽到這話,蔥妖立刻放心了不少,獨立運作的鎮壓看守所,那是字麵意思上誰都不用給麵子的地方。
它之前聽說過不少有關這座異類聞之色變的看守所,聽說這裡的大所脾氣挺好,但是下手那是又狠又黑,想要合情合理地玩死一個被關押進來的異類,不要太簡單。
彆看異類天天吹牛逼罵烈陽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