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劉婆子:天師府對全性開戰了?

陸瑾見呂慈倒地暈倒,當即便想把他給拉起來,但剛走幾步,體內一陣空虛,他再也維持不住,從逆生狀態下退了出來。

一時間,巨大的疲憊感來襲,他猛的退後兩步,得虧呂仁走過來,從後麵扶了一下他,他才沒有倒下。

「老陸,你怎麽樣?」呂仁問。

「我……一點問題也沒,」陸瑾繃著臉說道:「去看看刺蝟!」

呂仁讓王藹過來扶著陸瑾,自己過去檢查了一下呂慈的狀態,發現他雖然看起來有些慘,腦袋腫的像個豬頭,但其實傷勢不重,隻是真炁耗損嚴重脫力昏倒了而已。

確定了呂慈無礙,呂仁鬆了一口氣,一回頭,就見遠處一個高大身影由遠及近,逐漸清晰,正是趕過來的張之維。

雖然先前傳話,他輕描淡寫的說兩人打一架就好了,但其實,他還是在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

畢竟陸瑾和呂慈都不是善茬,若是一個失手,搞出什麽難以收場的事,那就不太好了。

而以張之維的腳力,他其實早就到了,隻不過一直隱於暗處沒有出來,旁觀了陸瑾和呂慈大戰。

這場戰鬥的精彩程度,即便是在他看來,也稱得上可圈可點,呂慈對如意勁和太極的融合,絕對算精彩。

倒是陸瑾,這次的戰鬥有些過於簡單粗暴了,沒有技巧,全靠逆生的對自身的超強提升,以及太極剛圓的霸道拳勁,才能壓呂慈一頭。

但這也沒什麽好說的,畢竟逆生三重的戰鬥方式就是這樣,功法特性,不由人定。

而見到張之維點到來,呂仁先是一喜,剛想說話,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無頭女屍,以及血肉模糊的孩童屍體,心裡卻是一慌。

禍及家人是江湖大忌,陸瑾因為此事,都和呂慈都乾了一架。

雖然先前在請示張之維的時候,他說了一下兩人乾架的原因。

但他說的很簡陋,隻說了呂慈動手滅了苑金貴滿門,陸瑾很不滿,和呂慈打起來了。

具體的滅門細節,卻是沒描述,比如剁手斬指,逼子殺父……

想到這,呂仁不免有些後悔沒把這些屍體給處理了。

「若是張師兄知道了其中細節,會如何看待老七,以及我和王藹?」

「要是先前留一點心思,直接丟進車裡火化了就好了,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不僅是他,王藹也有點慌,「張師兄雖然做事挺狠的,但那都是對惡人,好像還沒對婦孺下過手,他該不會怪罪吧?」

這種事,以他的心智,本來是能想到的,但正所謂關心則亂,呂慈和陸瑾兩人的戰鬥,讓他疏忽了。

看著張之維緩緩走來,兩人緊張兮兮,卻是沒想到,張之維看都沒看地上的屍體一眼,他徑直來到陸瑾麵前。

「張……張師兄,你怎麽來了……」陸瑾臉色蒼白的問。

「沒事兒吧?」張之維開口。

「沒事兒,」陸瑾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梗著脖子說道:「打個雜毛刺蝟能有什麽事兒?我包贏的!」

張之維注意到陸瑾額角滲出的冷汗,以及微微發抖的手掌,笑了笑,伸手,往下扯了扯他的褲子。

陸瑾「哎呀」一聲,想捂卻沒捂住,隻見他下腹部的位置,有一道很深的傷口,雖然被一道白炁包裹著,沒有流血,但透過傷口,隱約可見裡麵的臟器,看起來傷的不輕。

這是他和呂慈戰鬥時留下的傷。

之前他硬扛呂慈的渾象流水轉的時候,幾次被撕裂了逆生狀態。

雖然他都在第一時間重新構建,但呂慈的攻擊無孔不入,這個空檔期間,他還是挨了一擊。

不過,重新構建逆生之後,身體化炁,傷勢會複原,所以陸瑾並無大礙,也不影響他戰鬥。

但如今體力耗儘,逆生狀態解除,先前受的傷又顯現出來了。

逆生的恢複能力,隻在逆生狀態下有用,不在逆生狀態下受的傷,雖然開始逆生的時候會複原,但解除後傷口依舊還在。

這也是為何陸瑾逆生狀態解除後,會站立不穩的原因。

發生了這種事,陸瑾最應該做的就是趕緊療傷,緊急處理。

但一生要強的老陸,怎麽可能願意在眾人麵前展露疲態?

這要是被呂慈給知道了,他今天不就白打贏他了嗎?

這對體麵人陸瑾來說是不能承受的。

所以他選擇強撐著。

但沒想到,張之維一來,直接給他把遮羞布給揭開了。

陸瑾頓時巨感覺恍如天崩,剛才的心氣全無,眼睛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

張之維:「…………」

「怎麽回事,他受了傷,怎麽不說,硬撐著乾嘛……」呂仁的話說到一半,頓了頓,看向王藹,恰好王藹也在看他,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陸瑾的小心思。

「陸莽就是喜歡搞假正經,張師兄,你說,他是傷勢過重暈倒的,還是被氣暈的啊?」王藹連忙問,他想借話題應該張之維的注意力,讓他彆去關注苑金貴妻兒的死狀。

「這個傷勢雖然看著嚇人,但老陸及時給自己止血了,問題不大,應該是被氣暈的!」

張之維笑道,隨手伸手在陸瑾的傷口處一抹,指尖夾雜著一抹紅光。

紅光所過,陸瑾身上的傷口瞬間完好如初,就連皮肉的顏色都和以前一般無二。

王藹和呂仁頓時驚呼,稱讚張之維手段神奇,想藉此引開張之維的注意力。

對於王藹和呂仁的小動作,他也未曾在意,畢竟他是真不在乎苑金貴一家的死活。

要知道,天師張靜清覺得張之維身上最大的問題,便是隻關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目中沒有其他人。

對張之維而言,呂慈和陸瑾都算是自己這一畝三分地裡的,而苑金貴以及他家人,不在他的視線內。

「你們拷問出吳曼的下落了嗎?」張之維問。

王藹和呂仁對視一眼。

呂仁頓了頓,說道:「沒有,這人是個瘋子,根本問不出來任何東西!」

「瘋子是嗎?」

張之維走到苑金貴的屍體前,打量了一下對方,樣子有些淒慘,臉龐扭曲,眼睛瞪的老大,有血流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看來死前是遭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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