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雖好,但江羽的未婚妻更美。
他讓少女放好了水,但沒有讓她們貼身服侍。
不過少女沒走,她們侯在浴室的門口,等待著江羽的吩咐。
這是她們的工作。
江羽簡單的洗漱完之後,酒樓已經把飯菜送到了房間。
量不大,但色香味俱全。
食材都是頂級的,所以價格也是昂貴。
正當江羽準備吃飯的時候,隔壁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並有少女的哀求:“公子,你讓我們進去服侍你吧,不然老板會扣我們工錢的。”
江羽出門一看,原來是舒罪的房間,兩個服侍他的少女被趕了出來。
舒罪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的,哪怕那個人已經死了。
所以他不會讓另外的女人待在他的房間,哪怕是什麼都不做。
江羽房間的少女見狀便解釋道:“這是我們這裡的規矩,哪怕客人什麼也不需要,我們也得侯在房間裡。”
“我理解你們的工作,但我那個朋友情況有點特殊。”
他剛走過去準備說明一下情況,忽有一個五大三粗的青年走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年紀相仿的,雖然穿著華麗的衣裳,但卻毫無氣質可言。
“喲嗬,是誰惹兩位妹妹流淚了?”
被趕出來的少女眼眶濕潤,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黎公子!”
兩個少女一看見那青年,立刻躬身行禮。
顯然,這位叫黎公子的是這裡的常客。
黎公子摸了摸少女俊俏的臉蛋,看著緊閉的房門,道:“真是可憐呢,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狠心,將你們兩個小美人趕至門外!”
話音落下,黎公子就砰砰砰的用力砸門。
“兄弟,彆敲了,裡麵是我朋友。”
江羽立刻走過去,解釋道,“怎麼說呢,我那個朋友才失去了心愛之人,所以大家都相互理解一下,兩位姑娘不嫌棄的話,可以到我房間裡去,你們放心,該給的錢我們一分都不會少!”
聞言,黎公子頓即撇過頭來,上下打量一番,滿臉的不屑。
畢竟對於出入雲中樓的達官顯貴來說,一身素衣的江羽實在顯得格格不入。
“原來是山裡來的鄉巴佬。”黎公子不屑說道,“裡麵的是你朋友對吧?”
對於鄉巴佬這樣的字眼,江羽雖然略有不爽,但也沒太在意。
“是。”
“那正好!你的朋友把兩個這麼漂亮的姑娘弄得梨花帶雨,讓他滾出來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了!”
“???”
江羽眼裡冒出一連串的問號。
媽的?
還有讓客人道歉的?
舒罪隻是不需要服侍而已,何錯之有?
再說了,房費他們可一分錢沒少給!
江羽的臉色瞬間就耷拉了下來:“黎公子是吧,替人出頭也得分清場合,彆為了逞一時之快葬送了性命!”
江羽相信,這黎公子要是得罪了舒罪,恐怕是活不過今晚。
然而這話落在黎公子耳中,卻充滿威脅的韻味。
不等黎公子開口,他身後的朋友就指著江羽的鼻子罵道:“鄉巴佬,你敢威脅黎公子,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時候,江羽房中的少女也是匆匆出來,把江羽拉到一邊勸道:“公子,彆招惹黎公子,你鬥不過他的。”
江羽好奇道:“這黎公子什麼來頭?”
少女道:“黎公子是我們浮雲城氏族之一的黎家世子,黎家和西天教陰屍宗都有關係,我聽說他們的一位祖老是西天教的佛陀,黎公子的姑母是陰屍宗的長老。”
“哦?”
江羽微微挑眉。
難怪這個黎公子這麼囂張,原來西天教陰屍宗裡都有黎家的人!
了解黎公子的背景之後,江羽走上前去,道:“黎公子,兩位姑娘,情況我已經跟你們說明了,請你們不要再打擾裡麵的人。”
砰!
黎公子一拳砸在了房門上,喝道:“老子就打擾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江羽神色一凜。
“如果黎公子聽不懂人話的話,我也略懂一些拳腳。”
“哈哈!”
黎公子頓時狂笑起來,主動把臉湊了上去,“來來來,有種的往這兒打,你敢動我一根汗毛,看你今天走不走得出這雲中樓!”
唉!
江羽在心中悠悠歎了口氣。
繼續任他這麼鬨下去,等舒罪出來怕是要真出人命,到時候更麻煩。
於是。
“呐,大家可都聽見了啊,是他讓我打的,我這人最喜歡助人為樂了。”
話音落下,江羽一拳就把黎公子砸翻在地。
雖然沒怎麼用力,但黎公子嘴裡卻崩飛出來七八顆牙齒,滿嘴都是血。
“你……”
黎公子在他朋友們的攙扶下站起來,又驚又怒。
“你什麼你?”
江羽平靜的站在那裡,一身恐怖的威壓稍稍釋放,黎公子等人頓時噤若寒蟬。
江羽本以為可以喝退他們。
可不曾想,又一群人來到了頂層。
為首的人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劍眉星目器宇不凡。
他一邊走來,一邊說道:“朋友,黎醇就算有什麼不對,你也不至於下如此重手吧?”
“重嗎?”
江羽緩緩回過身來,“掉幾顆牙而已。”
“天哥!”
黎公子一看見那年輕人,就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兩人是舊相識。
他指著江羽控訴道:“天哥,那鄉巴佬把我打成這樣,你可一定得替我做主啊!”
天哥瞥了眼滿嘴是血的黎公子,緩慢的走向江羽。
江羽不禁小聲問旁邊的少女:“這天哥又是什麼,看樣子比黎公子還牛氣。”
少女戰戰兢兢道:“他……他是天下錢莊在炎天域的總負責人的兒子,齊雲天。”
齊雲天走到江羽麵前,也是先打量了一下這個穿著樸素的人。
他倒是不像黎醇一樣瞧不起人,至少從他的眼裡,江羽暫時沒有看到類似於鄙夷的神色。
齊雲天朝江羽微微拱手,沉聲道:“在下天下錢莊齊雲天,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江羽平靜道:“普通人一個,名字不提也罷。”
齊雲天倒也沒有追問,他淡淡一笑,道:“黎醇的性格我了解,可能言語間對你有冒犯,但不把他傷成這樣便是你的不對,這樣,你跟他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
話音剛落,黎醇就跳腳叫囂道:“我要他跪下來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