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上前一步,祭出十羽劍,用鋒利的寶劍指著對方,寒光乍現。
那仙衍宗弟子被江羽的氣勢給嚇住了,踉蹌倒退兩步,半點被絆倒在地。
此時,一個青年上前,攙扶住仙衍宗弟子,眉宇間充滿了冷峻的神色。
“哼!”
他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少在那虛張聲勢了,我百陣山和仙衍宗十餘弟子,不可能被你悄無聲息全部殺害。”
“哦?”江羽略微挑眉,“不信你們就來試試,你們是一個個的上呢,還是一起上呢?”
“好大的口氣!”
百陣山青年低斥一聲,袖袍一翻,手中便多出一柄七寸長的重刀來。
他瞬間跨步,提刀劈砍,威勢凶猛。
“殺你這個虛張聲勢的無名之輩,我一人足矣!”
青年爆發出渾身所有的力量,並不打算給對手任何反擊的機會。
重刀卷起一股罡風,竟有刀氣陣陣激蕩,頃刻間將幾十棵矮樹攔腰斬斷。
刀氣拍打在江羽的身上,江羽巋然不動,除了衣衫輕微擺動之外,身上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凶猛的刀氣沒有傷到他,但江羽還是舉劍相迎,算是給足了對手的尊重。
十羽劍斜斬過去,頃刻之間便和對手的重刀撞在一起。
叮當!
空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金石之聲,刀劍相撞,濺起一連串的火星子。
砰的一聲。
青年手中的重刀瞬間被江羽的十羽劍斬成了幾截。
那青年瞳孔瞬間放大,心中震驚無比。
那是什麼兵器,竟然如此鋒利?
要知道,他手中的重刀,幾乎都快比肩聖器了,竟然如此輕鬆的被人斬斷,成為了廢鐵。
然而……
青年的思維也就停止在了這一瞬。
江羽的十羽劍斬斷對方重刀後,攻勢不減,直接削掉了對方半個腦袋半邊身子。
鮮血噴濺,當場斃命!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也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隻交手一次,青年就被江羽淩厲斬殺,這可把其他人嚇得夠嗆。
他們也不再懷疑江羽的實力,這般強橫與淩厲,殺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鮮血噴濺到了眾人的臉上,一時間恐懼籠罩著他們每一個人。
他們的身體顫抖得厲害。
既然有勇氣說殺江羽他一人足矣,就說明青年的實力在這群人之中足夠強橫。
這個時候,那仙衍宗弟子回過神來,當即低吼一聲:“還愣著做什麼?”
話音落下,其他人皆將恐懼化作了勇氣,齊齊朝著江羽搏殺過去,喊殺聲震天。
的確,單打獨鬥他們並非江羽對手,可他們勝在人多啊!
然而……
一群人衝到一半,卻發現仙衍宗那人掉頭跑了,有人當即怒罵道:“王檜你個雜碎,竟然一個人臨陣脫逃!”
聞言,奔逃的王檜猛然回頭,滿臉詫異道:“我是讓你們跑啊,連周烯都被他秒殺了,不跑留下來過年嗎?快跑,分散跑,這裡無法動用秘法和魂力,我們皆有一線生機!”
說罷,王檜加快了奔逃的速度,那是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其他人此刻也回過神來,紛紛掉頭,朝著不同的方向狼狽奔逃。
有人一邊跑還在一邊叫囂:“你死定了,我燕師兄絕不會放過你的!”
仙衍宗和百陣山的人之所以敢在遺跡中如此囂狂,都是狐假虎威,依仗著鬥戰神體燕覆天的名字。
一般人隻要聽到燕覆天這個名字,對他們就會退避三舍,根本不敢招惹。
江羽拍拍胸口:“哎喲,嚇死人了。”
他滿臉都是不屑的神色。
一個被他揍過的小屁孩罷了。
蔡攸看著那些人四散奔逃而江羽卻無動於衷,蔡攸忍不住問道:“不是說要滅了他們的口嗎?”
江羽凝眉看著他:“你是有多喜歡殺人?”
蔡攸:“明明是你自己說的。”
江羽道:“把他們全殺了又有什麼用,剛才那些攔截我們的人都已經不見了,很明顯是去找燕覆天了,這座山的秘密早晚要散播出去的。”
蔡攸頓時打了個哆嗦:“燕覆天?這麼說來,燕覆天一定會找我們尋仇的!”
江羽斜睨他一眼:“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光是聽到他名字就把你嚇成這樣?”
蔡攸哆哆嗦嗦道:“燕覆天可是鬥戰神體,他聲名在外誰人不知?在這個隻能比拚肉身的遺跡中,鬥戰神體近乎無敵,誰聽了不害怕?”
江羽悠悠道:“你也說了他隻是近乎無敵,總有人可以製裁他的。”
這時候蔡維冒出一句話來:“比如呢?”
江羽:“比如我。”